第92章 血跡中的故事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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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說話的方式很詭異,像是在唱一出優雅的歌劇,但無論她現在的姿勢,還是她口中的內容,都跟高雅無關。
掌心又痛又癢,我在水溝中站了十幾秒,愣是沒敢靠近這個女人。
很難想象,我竟然會被一個失去行動能力的女人嚇住。
坦白說,角落裡的女人相貌還算中上,五官精緻,身上也很乾淨,只是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另外她的面板有種病態的蒼白。
很嫩,不是那種水靈的鮮嫩,給人的感覺就薄薄一層,好像輕輕用手指一戳就能濺出血來。
我猶豫好久,還是沒有從水渠中走出,囚室裡根本沒有落腳的地方。
除了女人自己身下,地面牆壁和屋頂全都被畫作佔滿,猙獰的圖案有的看起來還很新鮮,應該就是在不久之前畫好的。
“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嗎?”思考很久,在看見女人的瞬間,我竟然不知道該問些什麼,或者說要問的東西太多,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女人一直凝視著我,她的表情很奇怪,臉上明明帶有淚痕,卻一副很享受的姿勢趴在鮮血塗繪的畫作當中。
“你能聽見我的聲音嗎?”仍舊沒有得到回應,我順著水渠走到牆邊,在儘量不破壞血跡圖案的情況下,朝女人走去。
靠的越近,越覺得女人身上隱藏著巨大的秘密。
“我不會傷害你的。”
察覺到有人過來,她的反應很是特別,表情沒有明顯的變化,嘴角掛著諂媚的笑容,好像是夜場裡的舞女。
但是和她表情相反的卻是身體的反應,她合攏雙腿,向後縮去,鐵鏈被拉直。
她在諂媚的笑著,但眼睛裡卻流出淚水。
我沒看錯,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
很明顯,她在害怕,她怕被侵犯,她怕受到傷害,可她為什麼又要露出如此卑賤的笑容呢?
從她的身上我似乎看到了另一個女人的影子——蔣詩涵。
“抱歉,我沒有惡意。”退回水渠,我先把女人放在一邊,打量起囚室當中的畫作。
這些用鮮血畫成的圖案十分抽象,而且有的已經乾枯成深紅色的血汙沾在牆上,根本看不出什麼東西。
“這些畫跟蔣詩涵病房裡的差不多,只是太亂了,無從看起。”女人也不知道被關在這裡多久,牆壁上被畫了一層又一層,似乎用鮮血作畫,就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我走到水渠另一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