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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錦返鄉才得知家裡取得了朝廷的鹽引,如今是雙喜臨門,家裡人高興的不行。
回到宅子他便被家裡人拉著問此行上京的種種,知道張放遠跟許禾還有小鯉哥兒在自己走的這段日子沒有少牽腸掛肚,即便是舟車勞頓回來,他還是耐心的和家裡人說著上京下場的事。
京城長街軒敞,香車如蓋,單單是繁華二字且不足以概括,他一去就是小半年,在路上雖也花費了不少的時間,但是大部分的時日還是在京城過的。
如今科考已然是塵埃落定,他便未曾多說趕考路上的艱辛,挑著京城的富庶與家裡人說談,小鯉哥兒也喜歡聽這些新鮮事兒。
一家人久未相見,竟是在屋中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到了夜深人靜。
張放遠想趁著此次好好宴請酬客一番,瑞錦雖對這般熱鬧不甚有興致,不過也只金榜題名這般事情也就只一次,家裡拿到鹽引也是好一番波折,為此倒是也支援家裡的安排。
張放遠跟許禾高興,事情也辦的快,城中人更是熱情,自他回鄉起宅子便是觥籌交錯未曾停歇過,甚是忙碌。人情世故之事即便是不喜,但活於世間總是免不得俗,眼下家裡還有張放遠許禾操持頂著,他日自己去外府做官,自己也少不了應酬,索性此次便應酬起來了。
一連忙碌了幾日,總算是才得將歇,送走了外客,家中的親客還得宴請一番。
這些年駱簷對他諄諄教誨,若不是有他,自己斷是不會有今日,家裡單獨宴請駱簷也是應當。
席間駱簷沒少喝酒,這些年駱簷對他甚是嚴格,少有當面誇獎,此番總算是拿出了成果,老先生再也憋不住心裡話,恨不得把這些年想要誇獎出口的話一併給補上。
餘明達也是個會來事兒和說笑的,拉著他的手說想要把自己的小女許配給他做妻子,雖是酒後玩笑話,但聽此一言時,他還是微挑目光看向了分桌坐於女眷一桌的駱予星。
不知是天氣暑熱不思飲食還是心有煩憂,小哥兒下顎線比他年初離開泗陽時要明晰了許多。
餘明達爽朗的聲音不小,同宴之人很難聽不到他的玩笑話,瑞錦卻見那人像是充耳不聞一般,坐在他旁頭的小鯉哥兒像只旋轉的小木鬥,一個勁兒給駱予星夾著菜。
瑞錦不著痕跡收回目光:“餘大人厚愛,學生如何擔待的起。”
“來來來,吃酒,別拿我學生戲謔。”駱簷拉過餘明達:“你我相見不易,且多吃兩杯酒,他日再見不知是何時。”
“你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