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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遙遠。
*
潘樾快步走進醫館,阿澤迎了上來,稟報:“他剛剛醒過來,一醒就什麼都招認了。”
“顧雍那邊呢?”
“一直派人看著,沒有動靜。”
潘樾皺眉,有些疑惑,走進房間。
青衫男已經甦醒,手腳都被捆在椅子上,一見到潘樾就激動掙扎。
衙役趕忙將他按住,叫他老實點。
潘樾審問:“你就是顧杉?”
“卑鄙,堂堂縣令用這種手段引我落網!”
“你奪走那麼多條人命,難道就不卑鄙?我且問你,你曾經在兇案現場落下一塊水波紋令牌,這塊令牌代表什麼,跟你爹又有什麼關係?”
“跟他有什麼關係,那玩意兒是我撿的,覺得稀罕就拿著了,不知道代表什麼。”
潘樾眯了眯眼,審視著青衫男。
“好,那我就問你一個你知道的問題。被你殺死的死者,傷口都呈藍紫色,你的血劍是以玄鐵所鑄,不應有此傷痕,中間有什麼玄機?”
青衫男遲疑了一瞬,別過臉去,不再回答。
“這是我的秘密,幹嘛要告訴你。反正我已落到你們手裡,要殺要剮隨你!”
潘樾心想,他隱藏身份多年,為什麼對真實身份供認不諱,說到其它資訊卻又語焉不詳?
潘樾突然和善一笑,在青衫男對面坐下了,說:“你不必這麼戒備,其實我去過你爹關你的水牢,很同情你,我知道你殺人,都是因為那時的遭遇。”
青衫男表情意外,說:“你……你知道就好。”
“但你總還有一個疼愛你的孃親,是她開啟石門放走你的吧?”
“是又怎樣?!”
潘樾突然變了臉,一把揪住了青衫男的衣領。
“你不是顧杉!你究竟是什麼人?”
此話一出,眾人大驚。
青衫男神色慌張:“你……你說什麼呢?”
“顧杉根本不是從石門逃走,而是水牢的通風孔,你究竟是什麼人?顧雍為什麼指使你冒充?”
“我……我就是顧杉!”
阿澤不解:“大人,你不是說顧雍十分厭棄這個兒子,他會找人頂罪嗎?”
“不是頂罪,是在混淆視聽,想先我們一步抓到顧杉!”
“那真的顧杉……”
潘樾瞬間變了臉色。
“糟了,上官芷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