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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安,非得上門來陪不是。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個晚輩,可不能因此影響了濟善堂和銀雨樓的關係。”
“卓少主能如此想,那是最好。你說關係四家生死存亡的大事,不會就是這個吧?”
“咱們兩家在禾陽數一數二,若是不和,豈不是禍起蕭牆,自亂陣腳?”
“事情過去了,不提也罷。”
顧雍落座,卓瀾江也坐到了顧雍身邊。
“顧堂主大人大量,但我做晚輩的,可不能不知好歹,我連夜來濟善堂,是誠心來道歉的,阿福。”
阿福抱著一罈酒進來,卓瀾江拱手道:“我知道顧堂主凡事講究,這是我私藏的文君釀,西漢卓文君當壚賣酒時釀的,距今已有三百七十年,本來還想留著我大婚那天喝,為了顧堂主,今日杯酒請罪。”
“沒有這個必要。”顧雍說。
“顧堂主,我勸你還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顧雍一頓,卓瀾江眼神犀利,一笑,啪一下,拍碎了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