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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爆出。
楊采薇盯著他:“陳公子,我說的可有錯?你自己的字跡,總不會不認識了吧。”
陳賦臉色難看,陳掌院搶先反應,在一旁趕緊描補:“一本小冊子而已,怎能做殺人的證據?賦兒從小就喜歡奇思妙想,信手寫下的字句,若這也當真,未免兒戲。”
陳賦被點醒,嘴硬道:”對,我編故事寫著玩呢,根本沒有這些事。“
陳掌院倒打一耙,說:“上官小姐,你之前救了賦兒,我很感激,但若再這樣沒有分寸,我可以訴你誣告之罪。”
“陳掌院,彆著急啊,我還有人證呢。”楊采薇轉向門外,“帶他們進來!”
十幾名新鄭書院的書生跟在衙役的身後,走進大堂,身上還沾著水氣,陳掌院和陳賦俱是一驚。
陳賦怒目而視,威脅道:“你們,你們竟敢聯合起來誣陷我,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一名書生說:“達士者,達乎死生之分,則利害存亡弗能惑矣。”
他摘下自己胸前的院徽,上前放到了案桌上。
“新鄭書院學生楊萬名,願押上我的功名和前程,為沈慈作證:陳賦長期欺凌,陳掌院失職無教,才導致了今天的慘劇,請大人明鑑!”
另一名書生也上前,摘下院徽。
“新鄭書院學生王彬,也願作證。”
“新鄭書院學生孟子謙,也願作證。”
……
眾書生一個一個上前,摘下院徽,目光灼灼,昂首肅立。
陳賦臉色難看,陳掌院預感不妙。
潘樾說:“現在人證物證俱全,陳賦,你如何解釋?”
陳賦氣急敗壞,喊道:“你們這群賤民沒錯,是我打的沈慈,是我逼著他進的鬼林,那又怎樣?”
此言一出,楊采薇跟潘樾對視一眼,陳賦終於認罪了。
陳掌院拉了拉陳賦的衣袖,試圖阻止,陳賦卻不管不顧,吼道:“怕什麼啊爹,您是掌院,整個書院都是咱家的,我不過是找點樂子而已。說我謀殺,沈慈不是好好的站在在這裡嗎,人又沒死,你們能治我罪嗎?”
“能啊。”
潘樾淡淡地說,陳賦一愣。
“陳仵作,抬上來吧。”
兩個衙役抬著沈慈的屍骨上來,眾人不解看著。
當時在客房,楊采薇憂慮地對潘樾說:“現在陳賦醒了,陳掌院定不會放過沈嚴,我們就真的只能看惡人得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