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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白言做上一場,慢慢地,這種扭曲的關係反而讓白言感覺到了一種安全感。
床上,沙發,浴室,甚至是窗臺,霍奕性致來了時從不顧及場所,而白言,已經徹底失去反抗的意志。
週末,霍奕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套女裝,是一條綠色的半身裙,他丟到床上未著寸縷的白言身上。
“穿上。”
在臥室的時候,霍奕不準白言穿衣服,有一次白言實在沒忍住,抓了件襯衣套在身上,霍奕進來後看見,當時沒說什麼,只是直接過來扒了他的衣服。
“為什麼不聽話,難道還怕被人看到嗎?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人來好好看看,你是怎麼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被我上的。”
白言的眼睛在一瞬間瞪大到極致,他被嚇得甚至忘記了對霍奕的害怕用力掙扎起來。可他越掙扎,霍奕就越不放過他,還直接將他拖到窗臺,壓在透明的玻璃上。
白言背靠玻璃,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卻感覺似乎有無雙眼睛正在注視著自己,看著他。
他崩潰地大哭出來,拉著男人的手臂哭喊著求饒,“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在這裡……不要在這裡……”
霍奕的眼睛被怒意燻得泛紅,他全身上下除了襯衣的扣子開了兩顆顯得有些亂之外,倒是一身齊整。
他任憑白言哭泣求饒,到最後絕望地放棄掙扎,始終不為所動,就是要引發白言內心的恐懼,狠狠懲罰他,免得他再犯。
而他沒有告訴白言的是,他臥房的窗戶玻璃用的是經過特殊處理,裡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卻看不到裡面,拉不拉窗簾房間裡的人做了什麼,外面的人也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