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腦吃甜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某棟公寓裡,白言雙手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低頭盯著丟在沙發上的手機,螢幕不斷亮起,然後又暗下來。
“真的不接嗎?”
客廳另一頭,許展坐在高腳凳上,拿著一個玻璃杯在喝酒。
白言默默搖頭,乾脆上不見心不煩,將手機倒扣在沙發上。只是過了沒多久,他又把手機翻過來,盯著螢幕看那個刻在心底的名字什麼時候會再亮起來。
許展輕嗤一聲,搖著頭喝了一口酒,“你說你這又是何必,既然放不下他,那幹嘛要離開?”
白言抬頭望過來,他現在整個人都很失落,說話都慢吞吞有氣無力似的,“你如果不願收留我,那我離開好了。”
“哎別——”許展苦笑告饒,“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願意住在我這裡,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這不是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給你出出主意嘛。”
白言抿了下嘴唇,沒說話。
他離開霍奕那裡後,一時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最後想到了許展。兩人是高中同學,而且關係很不錯,許展算得上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前不久又重逢,交換了聯絡方式。白言便聯絡了許展,問可不可以來他這裡暫住幾天。
許展一口就答應了。
白言拖著行禮箱來到許展家時,許展問他是不是跟霍奕鬧矛盾了,白言沒有回答,許展便沒有再問下去,告訴他只要他願意,在這裡住多久都沒關係。
看不過去現在白言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許展倒了杯酒,拿過來塞到白言手上,“有什麼煩心事,不如喝酒醉一場,醉過之後,就什麼都好了。”
白言愣愣地握著酒杯,半晌後問了句,“真的能忘嗎?”
許展凝視低著頭的白言,眼中情意掩藏很深,沒讓白言發現。一抹憐惜自眸底劃過,他拿杯子碰了碰白言手裡的酒杯,“哈哈”笑起來,“何以解憂,只有杜康,能不能忘,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白言沒有喝過酒,他端著杯子,怔愣地注視許久,最後仰起頭“咕嘟咕嘟”喝了起來。他喝得急了點,一下被嗆住,咳嗽起來,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許展裝作沒看見他的眼淚,只是拿手去拍他的後背,嘴裡說著:“喝這麼急做什麼,又不是小孩子了,這不就嗆到了。”
一杯酒很快被白言喝完,他又倒了一杯,不停歇地繼續,許展勸都勸不住。
最後終於醉了,睡了過去。
卻不知道,許展盯著他的睡顏,看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