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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是……是……”,侍女輕抿櫻唇,眸中含淚,俏臉上滿是黯然悲傷之意。
伺候了趙王多年,本以為多少以後能混得個名分。
誰知竟是如同玩物一般被送了出去。
“多謝殿下厚賜”,呂良才興奮的拱手一禮。
見火候差不多了,趙王揮手讓她和其他侍女退下。
待室中只剩他們二人之後,這才開口道:“呂大人,不知這幾日考慮的如何了?”
目光炯炯,眼底中藏著絲別樣之色。
這呂良才對他的百般示好盡數笑納,一說正事便推說考慮考慮。
現在眼看著沒幾天時間了,再耽擱下去,便再也難尋時機,趙王對他的耐心也已經到了極限。
銀子也給了,女人也送了,連自己身邊的貼身侍女都送了出去。
若是再敢說什麼考慮考慮之類的屁話,趙王都害怕自己會不會忍不住一刀砍了他。
今日不論如何,呂良才都得給他個說法。
對自己面臨的危險一無所知的呂良才,垂首思量了一番。
直到趙王將要沒有耐心之際,才忽的笑著拱手道:“下官但憑王爺吩咐。”
趙王繃緊了的神經猛然放鬆,暢快的大笑幾聲。
“哈哈哈,好好,本王得呂大人相助,如虎添翼矣。”
磨了這麼久,終於把這個傢伙給磨動了。
巡捕營、五城兵馬司、九門提督,三個部門的兵馬加在一塊,也有個三四萬人。
這點人若是放到了城外自是不夠看,御林司三軍隨便抽出一個都能輕易團滅他們。
但在這城內,已然是能在數量上壓倒禁軍的武裝力量了。
興奮了一陣後,趙王逐漸冷靜,起身走到一旁,從一處暗格當中拿出一個錦盒。
自中取出一張紙來,遞給了呂良才,笑道:“呂大人,此乃本王起草之討晉王檄文,不若你也在其之上一同署名畫押如何?”
造反這種事,自然不能說加入就加入,你得給個投名狀才是。
一旦在這張紙上簽字畫押,想反悔都來不及,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呂良才也知道其中道理,將紙接了過來,只看了個開頭,便立時瞪大了雙眼,冷汗不住的往下流。
“自古皇權天授,血脈相承,晉王何人?竟欲逆天而行,玷汙皇家正統……
其非皇室血脈,卻欺瞞太上皇與皇帝,以尋常之身,僭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