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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檜的說法提出,殿內所有人都面帶愧色。
都人如此崇慕天子,如此愛戴國家,但滿朝公卿卻使國家陷入如此可恥局面。
趙桓掃視過眾人,厲聲說道:“滿朝大臣,原來尚有有一二知廉恥者,知曉人心不可負,百姓不可辜。但看看你們,是如何回報這些忠義熱忱,與國同悲的百姓的?讓百姓暴露在金軍鐵蹄之下,東至柳子,西至西京,南至漢上,北至河朔,金兵殺人如麻,臭聞數百里!種種暴行,罪行滔天,令人髮指。”
“爾俸爾祿,民脂民膏!”
“都摸一摸自己良心,卑躬屈膝時,是否對得起百姓如此愛戴?將百姓送到在金軍屠刀之前,是否配得上萬民敬仰!”
必須要承認一件事情,那就是人善被人欺,敢於痛斥是非的人,更會被人懼怕。
趙桓作為皇帝,親自下場痛斥主和派,不,說痛斥一詞都有些輕了,這完全是在指著投降派大臣的鼻子在罵。在封建等級社會下,主和派大臣要多大的膽子才敢繼續宣揚主和理念?他們要是有這骨氣,有這腰桿,還至於淪落成主和派?
今天的情形傳出去後,主和派大臣即便心中有一萬個想法,也不敢當著趙桓的面在朝廷上談論和議事宜。
沒必要對封建大臣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期望,覺得他們會與皇帝力爭到底。這種背景下,就算那個後世人人平等的社會,又有幾個人敢頂著領導的痛斥、怒罵,重申自己觀點?
而後世人,可是自詡民智已開,領導更不敢隨意殺人。這種情況下都做不到的事情,讓北宋大臣下場與皇帝針鋒相對,怕是對人性,對現實有什麼誤解。
所以尚書左丞馮澥,雖然反對主戰,亦只敢拐彎抹角的問道:“官家,如今四壁已破,若繼續與金軍交戰,是否會禍及百姓?讓百萬都人慘死金軍刀下。”
趙桓眉頭一皺,就要親自下場怒懟馮澥。雖然這樣,自己就是又當辯論選手,又當裁判,很是無恥。但兩千年來,封建帝王絕大部分都扮演了這種無恥角色。
自己剛穿越一天,而且腦袋隨時可能被金軍砍掉,哪有精力跟他玩政治鬥爭。
但趙桓還沒開口,東京留守司副手,戶部尚書梅執禮卻先一步質問道:“馮左丞又憑何對金軍如此有信心?只要滿足金軍所需,我京都便能安枕無憂?”
馮澥張口就要回諷,話都到了嘴邊,就見到官家正怒目盯著自己。馮澥確信,只要自己今日心向金人。斬首或者罷官與否還不好說,但今後一生仕途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