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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走?”
周泫御走到君兮的身後,像往常一樣伸手按了按她的發心。
他現在能做的,好像就只有這樣,以一個朋友或者長輩的姿態,在她沒有防備的時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去親近她。
君兮仰頭,並沒有推開他,只是微笑著指著其中一張照片問他:“你還記得這張嗎?”
周泫御順著君兮的指尖看過去,她指著的那張照片大概是這些照片裡最毀周子諺形象的一張了。照片中的小子諺穿著運動服,正無所顧忌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具體為了什麼,他這會兒怎麼也想不起來了豐。
“那天是幼兒園的運動會。”她提醒他。
周泫御點了下頭,她一說,好像是有點印象盡。
“跳遠的時候,隔壁班的小胖子拿腳絆我。子諺氣不過,就和人家打架了,可是打又打不贏,最後一著急,就變成了照片裡的樣子。”君兮說的時候,嘴角噙著笑。
“你的記性真好。”
“不,我記性不好。這些年,很多事情,該忘的能忘的都忘了。唯獨別人對我怎麼好,我一刻都不敢忘懷。”她的眼睛裡泛著一抹水光,抬眸間瀲灩清明:“子諺一直都不是個厲害的騎士,但他從來沒有翫忽職守。他拼盡餘力的給我安全感,可是當我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什麼都不能為他做。”
“怎麼又開始多想了?”
他拉了她走到沙發處,將她按在裡面。隨手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君兮沒有接,只是隨手撈起一個抱枕一把擁住,像個孩子抱住了最後的寄託。
“今天我給子諺辦出院手續,回來的時候聽到子諺在偷偷地問jan,他還有沒有希望重返賽場。那一刻我才知道,這幾天他嬉皮笑臉的樣子,全都是為了讓我安心而已。”
“jan怎麼說?”
“jan一點希望都沒有給他。”
“我想jan是對的。無謂的希望不如沒有。”
“那你說,我能為他做點什麼呢?”君兮看著周泫御:“我的意思是,你們男人難過時,會希望女人為你們做點什麼呢?”
周泫御眨眨眼。
這個問題來問他?
他當然是希望她什麼都不要做。
可是他又不能這樣自私的告訴她,她僅僅是溫柔的注視著子諺,他心裡都會難受。
“你現在這樣挺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