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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踏!踏踏!……”
馬蹄疾馳,子鳶在正午時分,終於趕到了昊陵外圍,卻突然在即將馳入昊陵神道之時硬生生地勒停了馬兒。
“祁都尉,您可終於來啦。”當值的守陵衛士哈腰迎了上來,為子鳶牽住了轡頭,“世子與少將軍可久候多時了。”
“世子?”子鳶愕了一下,她知道沈遠也在這昊陵,可是萬萬沒想到曹伯宵也在昊陵,當下心頭一涼,暗忖道:“這曹世子不好好在臨安待著,跑這裡來做什麼?”
“祁都尉,請。”守陵衛士給子鳶讓了道,示意子鳶先去拜見曹世子與沈少將軍。
子鳶哪裡想去見那兩個討厭的紈絝子弟?可是現下又不可以拒絕,只好黑著臉跟著守陵衛士走入了值殿偏堂。
“祁都尉!”
子鳶甫才踏入偏堂,兩個交頭接耳的華服少年驀地停下了交談,似是興高采烈地喊了子鳶一聲。
“來,祁都尉這一路辛苦了,快快坐下歇息歇息。”曹伯宵上下打量了子鳶一眼,大手一揚,“來人,給祁都尉準備酒菜去!”
“諾!”堂外內侍領命退下。
曹伯宵眼底突然多了一絲不屑,乾咳了兩聲,抬手拍了拍子鳶的肩頭,“祁都尉這身板,可確實單薄啊,現下朝廷正是用人之際,你可要多多保重才是。”說著,拍肩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所落之處正是子鳶右肩的傷口。
子鳶疼得狠狠咬牙,又不輕易發作,只得顫聲回道:“世子教誨,下官自當銘記於心。”說著,恰到好處地往後退了一步,朝著曹伯宵一拜。
曹伯宵一掌拍空,心裡頗是難受,冷笑道:“記得便好。”
沈遠早就看子鳶不順眼了,不過既然他已經來了這兒,他便不可能見到蘇折雪,於沈遠而言,這也是一件好事。
“不知世子與沈少將軍久候下官是為了什麼?”子鳶索性直接問出這句話。
沈遠蔑聲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這七日本少將軍與世子值守昊陵,可半點事端都未生,皇宮女眷人人太平安康。”說著,沈遠給曹伯宵遞了一個眼色,“九千歲這些日子身體不好,所以今日差了人來喚世子回去,希望世子多陪陪他老人家,所以這值守昊陵的責任,便落在你我身上了。”
子鳶笑道:“這是自然。”
“本少將軍這七日來,日夜未眠,實在是難受得很,既然祁都尉來了,那麼這值守之事……”沈遠刻意拖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