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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让骁手停在她耳边,不轻不重地捏了下,“你说呢?”
又让她说,他真的变坏了,都不会像以前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这次能留几天?”
程尔也故意说:“很多天吧。”
屋子里很静,空调运作的声音倒显得明显。
关了灯,他的体温烘着,一派暖融融。
贺让骁疲惫感很重,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大概是睡得不太安稳,眉头拧着,眼球轻轻动了动。
程尔侧过脸看,近距离看他,视线从她的睫毛鼻梁游走,定格在眉心,她伸手轻轻推开。
不要不开心啊,她偷偷说。
等到他彻底没了动静,她悄然起身,点了支烟倚在窗外往外看。
路灯下雪花纷纷扬扬,唯美的飘着。美国的雪比这个大,也密,她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柔和的画面。
看得一时出神,连腰上缠上一双温热的手都没反应过来,她侧过身看见他懒倦的表情,顺手掐了烟。
下秒,烟头被他拿走,烟和打火机也被顺势收走。
“你怎么醒了?”
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吻了下她的后颈,闷声说:“怕你跑了啊。”
她抓紧他的手,转过来抱住他,“不会的,你抓住了。”
贺让骁低低嗯了声,手指扣着,嗓音有点严厉,“烟扣了,以后不许抽了。”
她低笑,“好。”
觉着还不够,又说:“让让,你管着我吧。”
*
贺让骁开会实在没办法排开,提前回了京北。
程尔在嘉城停留了几天,她去看了汪姨,无意间提起过去。
汪姨说当年她那个男同学来找过她,程尔心口动了动,追问当初的情形。
汪姨回忆,“那晚,他来找你,我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但他买了很多东西来,我追出去时,看见他站在路灯下……似乎在哭。”
时间太久远,汪姨对这一幕记忆太过深刻。
高高瘦瘦的男生很颓,无精打采地站在路边,垂着眼,眼眶通红,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痛苦。
明明肩膀上什么都没有,却像是被压垮,有点喘不过气来。
旁人看了揪心。
程尔听着只觉着难受。
不过她很快告诉汪姨,“我跟他在一起了。”
汪姨没反应过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