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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緊了,使得雲服媚幾乎要貼在他身上了。
她怎麼單薄得像張紙一樣。
刀劍碰撞聲震盪在心尖。
南宮瑾言一手攬著雲服媚,一手執劍。腳下的白雪逐漸綻放出片片赤紅。
離得遠是寒風凜冽,風霜刺骨,靠近後是被飄飛白袖遮住了眼,淡淡蘭香緩緩湧入鼻息。
他的白衣第一次沾上了汙血。
腰上收緊的力道不會讓她覺得無所依靠。唯一觸目驚心的兵刃相交的聲音也被那一聲“一定要抓緊我”壓下去了。
雲天澤從下面看著南宮瑾言的白衣被鮮血玷汙,看著好幾次兵刃差點刺入他的胸膛,看著孑孓獨立的南宮大公子逐漸失了從容不迫的氣場。他真想放聲大笑,“南宮瑾言,你也不過如此!”
一塊磚擦著雲天澤的臉飛了過去。
雲天澤的手掌立馬覆在劍柄上。
風衍帶著一隊人趕來。
公子遲遲沒回來,他覺得不應該,於是過來看,果然……
黑衣人看到雲天澤被包圍,當即不顧南宮瑾言和雲服媚了,衝下去和風衍帶來的人殺作一團。
隔著人群,雲天澤看著南宮瑾言,南宮瑾言也看著他。
南宮瑾言站在那兒,一言不發,卻已是使得雲天澤出了身冷汗。
“我們走!”
說罷,雲天澤帶著人走了。
“慢著。”南宮瑾言冷淡的聲音驀然從身後響起。
如今到底是勢均力敵,於是雲天澤停下步子,轉過身面向南宮瑾言。
“恭喜雲公子。”
一陣寒風呼嘯而過。
雲天澤的手上已是青筋暴起。南宮家如今勢如破竹,同為高官世家,曾經南宮家與雲家平起平坐,如今卻是任何事情都要被南宮家壓上一頭,父親心力交瘁,整日愁悶,如今已是重病纏身,只好由他來提前掌管雲家。
南宮瑾言這句“恭喜”,聽得他怒火攻心。雲天澤只覺此刻腦袋嗡嗡作響,他看著前方的南宮瑾言,好像狼看到肉一般。他要將他撕碎,卻無奈於對手的強大。只能花著眼昏著頭將這股怒火暫時壓下去。
“南宮瑾言,我們走著瞧!”
“我拭目以待。”
說罷,雲天澤帶著人離開了這條街。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風衍看到南宮瑾言這一身血時,登時呆愣住了。他也沒問什麼,引著南宮瑾言和雲服媚上了軟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