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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剝雞蛋一樣,轉眼她就展露在他面前,雪白的吊帶小衫透過她,帶著一點不可言說的致命誘惑。
夏恬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意識,無所謂,反正,在她點頭同意了他大筆的資源時,就已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交易而已,呂非然是個律師,也是個商人,怎麼會做讓自己吃虧的事情呢?
在裴芙和宋穗不斷拿著新劇本來找她的時候,她就知道,當她同意的時候,就意味著她要在呂非然面前“付出”些什麼。
她喜歡在鏡頭面前演繹各種各樣的人生,但如果這樣的熱愛,夾雜了這樣可恥的交換,所有的樂趣都會打折的吧?
可是,她總要找一些自己勉強可以接受的事情做,說一千道一萬,她不過就是恐懼未來,那看不到摸不著的奮鬥之下,她的收穫和付出不成正比罷了。
至少在呂非然這裡,只用金主的目光看待他,也沒什麼可恥的。
命運的齒輪轉動,她終究是沒有多少力氣和這個糟糕的世界掙扎對抗。
呂非然只覺滿身怒火暴戾沒處發洩,她身上的柔軟香甜一點點撫平他的焦慮。
他匆匆脫掉西服外套,潔白如雪的襯衫在暖黃色的床頭燈下面也染上彼此的溫度。
天已經暗去,呂非然進屋的時候只開了玄關的小燈,心中那股子翻騰的邪火只在唇齒間消磨,連手臂上夏恬抓住他的力量也消散許多 。
主臥沒開大燈,夏恬低垂的眉眼沒看他,她如此安靜,帶著一股子認命的萎靡,像一朵枯敗的玫瑰花,不,她不喜歡玫瑰花,她喜歡月季?
想到夏恬陽臺上用心照顧的月季花,他更是惱火,那是唐則送她的!
“為什麼不反抗?”他咬牙問她,鼻尖一酸,竟然還帶著不可言說的委屈。
夏恬清亮的眉眼抬起來,看清楚他在床頭燈下面半明半暗的臉頰,輕輕一笑,好似沒發現呂非然在意的事情一樣,抬手解開纖細的小衣肩帶。
反抗什麼呢?她不願意再去經營別的金主,只有他還算勉強熟悉一些,她想從他身上獲得好處,當然要順著他啊。
蛋殼全部剝開,白嫩嫩的蛋白就這樣展露在他眼前。
甚至還帶著許多人憑他為所欲為都可以的認同。
他臉頰微紅,呼吸急促,滿是不甘:“你竟然是這樣看待我?”
她以為他是什麼?
“如果我想,還怕找不到別人嗎?”
嗯,知道的,所以,現在的我覺得,給你這個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