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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青年男子笑了笑說道。
聞安平看著眼前的青年男子,不由得內心感慨,眼前之人雖然是自己的後輩,但是其成就卻遠遠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
他是聞安平的外甥,名叫公上文宣,今年只有二十六歲,卻年少成名,最終在幾年前便已經憑藉著過人的才華和政治頭腦,位極人臣,乃當朝吏部尚書,更是內閣首輔,官途顯達,聖眷浩蕩,被當今陛上無比重視。
可以說,這位便是古往今來大寧歷史上最年輕的首輔大人!
而身邊的那名中年男子,則是當朝錦衣衛指揮使,宰丘。
聞安平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兩個的官職可都比他大很多,自己一個工部右侍郎回到洛陽,竟然是這二人前來迎接自己,這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春雨氾濫,導致陵定地區洪災多生,民不聊生,聞大人毅然決然地前往陵定監修水利工程,此番壯舉,實屬令人佩服。”宰丘說道。
提起陵定,聞安平臉色一黑,怒火便衝上心頭,他連忙把在陵定所看到的一切,以及自己路上所遭遇的事情,說給二人聽。
“那毛心思好生過分,竟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宰丘聽完,看著面前還有些狼狽,明顯受了傷的聞安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刺殺朝廷命官,他好大的膽子!”
公上文宣也是皺起了眉頭,隨後用溫和的語氣安慰聞安平道:“舅父大人不必擔心,朝廷必然不會放過那毛心思。”
他笑了笑,伸出手扶著身體還有些虛浮的聞安平說道:“我和宰大人今日本是出來透透氣,可是錦衣衛的探子卻說舅父大人您回來了,所以我們便來給您接風洗塵,先去舟鳳園吃個飯吧。”
“聞大人從毛心思那廝那裡拿了兩千兩,今日一定要讓你出出血。”宰丘哈哈一笑。
聞安平也是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對著幾名侍衛拱了拱手,知道他們還要回到兵部述職,所以也沒有挽留,就此分開,和公上文宣與宰丘向著舟鳳園趕去。
“真是好久沒來了。”聞安平舉起手中的酒杯,淺酌一口,閉上眼睛,有些享受地說道。
“舅父大人這次辛苦了,如果不是您,我們也不知道陵定百姓此時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公上文宣舉起酒杯,正色說道:“這番政績,陛下不會虧待了您的。”
聞安平笑了笑,看了一眼公上文宣身邊的宰丘,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始終沒有出聲。
“舅父大人有話直說,宰大人...不是外人。”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