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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當朝首輔,位極人臣的公上文宣前兩天在不被人知道自己身份的情況下被放了鴿子,先不說公上文宣本人現在的心情是多麼鬱悶云云,反正對於這件事,劍九並沒有什麼感覺,畢竟他也沒有答應公上文宣什麼。
對於那個黑衣人的身份,以及那黑衣人是什麼人派來的,劍九當然很感興趣。
但是無功不受祿,再加上他那兩天心情屬實不怎麼好,所以在他眼中的公上文宣笑起來就像是一隻小狐狸一樣,在這樣的濾鏡下,劍九不願和其打交道。
更何況黑衣人此番失手,對方如果想要劍九死的決心夠強,那麼便會再次派人過來。
至於王叔的仇,劍九自認已經報了,他雖然沒有殺黑衣人,但是那黑衣人已經和死差不了太多。
而大理寺也為王叔收了屍,所以這件事在劍九這裡就暫時過去了。
畢竟真要說,王叔和劍九並沒有什麼關係,兩個人只相處了不到二十天,能為王叔做到這份地步,他已經仁至義盡。
此時他正在和張威喝酒。
“六子你說,這雲府招什麼人惹什麼人了?先是死了一名供奉,現在又死了一個下人,下一個死的會不會就是那幾個少爺之一?”
田俊川的案子還沒有破,如今在他的職責範圍內又發生一起命案,身為大理寺的人,張威很是頭痛,再加上雲府天天給他施壓,讓他對雲府抱有很大的惡意。
“也不知道雲府五小姐發什麼瘋,今天揪著我讓我先破那名下人的案子,千叮嚀萬囑咐我要儘快找出兇手,那模樣就好像我不找兇手她就是兇手似的,莫名其妙。”
張威嘀嘀咕咕道,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雲府老三老四這邊又要求我先破田俊川的案子,我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快被逼瘋了。”
“這兩個案子會不會是同一個兇手?奇怪,能殺田俊川的必定是一名至少千鈞上品的武道修行者,這樣的人怎麼會對一個瘸腿年邁的下人下手?”
聽著張威的絮叨,劍九輕輕地抿了一口酒,微微搖了搖頭。
兩個案子當然不會是同一個兇手,殺死王叔的兇手已經被他徹底廢掉了,而殺死田俊川的人,根據劍九的判斷,也並非是武者,而是一名玄空境界的修行者。
當然,這種事情他也沒辦法和張威說,畢竟在張威的眼裡,他現在只不過剛剛脫胎,無論他說什麼張威都不會信。
世人的眼光和格局都過於狹隘了,在他們的常識中,修行是靠數個春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