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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強大的氣息。
他露出猙獰齜牙咧嘴,警告著柳玄冥不要輕舉妄動。
柳玄冥被蛟龍的氣勢所震懾,不由自主地後退半步,隔著空氣與蛟龍無形地較量著,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忌憚。
“蛟龍……”柳玄冥咬牙切齒,然而在兇狠的蛟龍面前,他最終還是不得已與我拉開一段距離。
他怒火中燒,一雙綠瞳如冰刃般銳利,彷彿隨時都會將我吞噬。
我心中一緊,沒有絲毫的猶豫,轉身就想逃跑。
然而,背後卻傳來柳玄冥低沉而充滿威脅的聲音:“你知道血玉蟾蜍是什麼嗎?”
血玉蟾蜍?
我微微一愣,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我轉過身,充滿好奇的目光同時也滿是警惕。
我試探性地問:“你知道?”
柳玄冥的手指輕輕地拂過自己的長髮,動作看似優雅,卻透著不寒而慄。
他冷笑道:“為夫本次前來,就是想阻止你,別被那狐狸給騙了!”
“騙?”我不解地盯著他。
似看出我並不相信,他不緊不慢地開口道:“你可知用鮮血餵養血玉蟾蜍,七七四十九天後會發生何事?”
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胡玉卿說等到四十九天後,再配合特殊的法陣,就能將我身上的痋術轉移。
見我遲疑沒有回答,柳玄冥眸光幽暗,低哼了一聲:“別天真了,血玉蟾蜍根本無法轉移你的痋術,反而會釋放蟾蜍身上的陰毒和邪氣,喚醒你腹中的邪物!”
“你胡說!”我堅決不接受他的言辭,這是他的挑撥離間,故意製造矛盾。
聞言,柳玄冥的眼神逐漸變得冷厲,彷彿早已看穿我的掙扎。
“傻丫頭,他一開始看中你,便是因為你腹中的邪物,所以才會以狐胎為盟,夜夜在你身上……耕耘……”
他咬著牙,無盡的恨意和憤怒幾乎將我淹沒。
夜夜在我身上耕耘?
我想起那些瘋狂又混亂的夢境,所以……那些都不是夢!
難怪每次天亮前,他都會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感應,卻每每總是失望。
難道真是在感應狐胎和邪物?
我問他那邪物到底是什麼,他卻三緘其口,始終不願開口,然後轉移話題道:“你應該慶幸你的身體缺陷,一旦真的懷上狐胎,邪物就會與胎兒神秘的締結,而你……最終會被它們榨乾精血,成為一個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