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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欺騙臣妾?”
他嘴角上揚,笑影更深:“朕若早早告訴了,你早就被朕的身份嚇得如那些嬪妃一般拘束了。還怎敢與朕無拘無束品簫賞花,從容自若?”
我垂下眼瞼盯著繡鞋:“皇上戲弄臣妾呢,非要看臣妾不知禮數的笑話。”
皇帝朗聲笑起來,笑了一會兒,才漸漸收斂笑容,看著我道:“若我一早說破了,你只會怕我,畏我,獻媚於我,那不是真正的你。”他轉手搭在硃色亭欄上極目眺望著遠處,像是要望破那重重花影,直望到天際深處去,“朕看重你,也是因為你的本性。若你和其他的妃子沒什麼兩樣,朕也不會重視和你的約定。”
我低頭看著他赤色的一角袍腳,用玄色的絲線密密的繡著夔紋,連綿不絕的紋樣,面紅耳赤答:“是。”又道:“臣妾愚鈍,竟一點都沒看出來。”
皇帝微微得意:“朕存心瞞你,怎能讓你知道。只是辛苦了六弟,常被朕召進宮來拘著。”
我屈一屈膝:“皇上心思縝密,天縱奇才,臣妾哪能曉得。”
他突然伸手握一握我的手,問:“怎麼手這樣冷?可是出來吹了風的緣故?”
我忙道:“臣妾不冷。”
他“唔”了一聲,“你出來也久了,朕陪你回去。”
我正急著想說“不敢”,他忽地一把打橫將我抱起,我輕輕驚呼一聲,本能地伸出雙臂抱住他的頸,長長的裙裾輕軟曳過,似一張飛拂張開的蝶翅,驚豔的明媚一晃。他笑道:“步行勞累,朕抱你過去。”
我大是惶恐,又不敢掙扎,只是說:“這會招來非議叫別人議論皇上,臣妾萬萬不敢。”
皇帝含笑道:“朕心疼自己喜歡的妃子,別人愛怎麼議論就議論去。”說著臉上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反正朕也不是第一次抱你了。”
我羞得不敢再言語,只好順從的縮在玄凌懷裡,任由他抱著我回宮。我和他靠的這樣近,緊貼著他的胸口,他的身上隱約浮動陌生的香氣,這香氣雖極淡薄,卻似從骨子裡透出來,叫人陶陶然的愉悅。他著一身寬衽儒袖的赤色緙金袍,我著的碧湖青色襦裙被永巷長街的風輕輕拂起,裙上淺碧色的絲帶柔柔的一搭一搭吹在玄凌的衣上,軟綿綿的無聲。一路有內監宮女見了此情此景,慌忙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三呼“萬歲”,低著頭不敢抬眼,卻是偷眼看去。玄凌的步子只是不急不緩,風聲裡隱約聽得見我頭上釵環輕輕搖動碰撞的微聲,玲玲一路而去。
棠梨宮這座自我入住以來除了太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