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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奶媽子。你白天逗他解悶兒就罷了,夜裡得讓他跟著乳孃睡。等再大點兒斷了奶,你要自己帶他,也不是不能夠。”月徊不傻,一聽就明白過來,把孩子放進奶媽子懷裡,笑道:“也對,是我犯糊塗了。成了,更深露重的,早點兒帶殿下回去吧,我明兒再過去瞧他。”奶媽子道是,又深深納個福,抱著孩子退了出去。待屋裡人散盡了,月徊便翩然到了他面前,仰著頭衝他嬉皮笑臉,“我夜裡不能帶孩子,因為還得帶你,我懂。”梁遇紅了臉,作勢道:“不許胡說!宮裡不像外頭,留神禍從口出。”她點頭不迭,“知道、知道……我又不傻!你只說,我猜中你的心思沒有?”他漠然看了她一眼,也不應她,慢慢踱到檻前,抬手關上了門。門扉一闔上,那清淺的笑意便浮上他的臉。油蠟被他拂袖扇滅了,他拽過她,一把將她託坐上書案,兩手從腋下滑到身前,略微使勁兒,揣捏出她一串酥麻,然後笑著,低低道:“你這樣聰明人兒,哪有猜不中的。”雖說兩個人常在一處,但從大沽口往內河起,加上一路快馬加鞭趕回京城,連著算算總有十幾日了,那種可看不可吃的久曠最是熬人。梁遇有時也像毛頭小子似的,面上一本正經,心裡惦記得厲害,一旦安定下來,就想打她的主意。於是昏昏的燈火,昏昏的急喘,把自己投進了胡天胡地的烈焰裡。月徊盤著他的腰,細聲問他:“哥哥,這麼多回了,我怎麼還沒動靜?”梁遇唔了聲,“不想要,所以懷不上……等哪天時機成熟了,我自然給你一個。”這宮裡太醫可不光會診脈開方子,那些稀奇古怪的藥,平時研製得也不少。只是他不敢讓她知道,其實早在南下之初,他就已經悄悄預備上了。所以他對她從來不是見色起意,而是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