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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來“道門”一說?更不要說什麼無人知曉的“佛法”,也敢自稱“佛門”,甚至荒唐到與所謂“道門”相提並論,真是夜郎自大,可笑至極。不過,這幫光頭一向如此,倒也不稀奇,難怪他們在神州上始終不成氣候。
“大師的意思,不是讓我們剃了頭髮,投入佛門吧?”玉閻羅略帶酸意地問道。
白眉大師聞言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答道:“幾位小施主與佛門緣法未到,不宜強求。好在幾位修行尚淺,若只是調正理順真氣,也無需入門修行,只要結一佛印即可。”
“佛印,那是什麼東西?”阿原瞪大了眼睛問道。
玉閻羅也正有此一問。如今她體內水火相沖之勢已迫在眉睫,換血那一夜從阿原經脈中渡來的大量水相真氣已經徹底激發了她的凜瑤之體,清潤凝寒的水氣源源不斷地從經脈中自發生成,根本無法逆轉平息,只要火山再次爆發就要一命嗚呼。
若真有解救之法,哪怕讓她假意念幾天經,甚至真剃了頭髮也不算什麼。可不知為何,她心裡一直不喜歡這幫終日低頭誦經的怪人,總覺得他們神秘詭異,捉摸不透。哪怕白眉大師一直對他們和顏悅色,她也一向敬而遠之。
什麼“佛印”,她陷入這死局也不是一兩天了,老和尚要看也早該看出來了,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提出來,到底有何目的?
玉閻羅左思右想,始終理不出個頭緒。不過她還有一個白痴死對頭,白痴的處事風格,一向是與她背道而馳的。
“那還等什麼?大師,快給我結一個佛印吧!”
阿原興致勃勃,躍躍欲試,白眉大師也沒有多言,只是點了點頭,示意阿原在他身前坐下伸出手來。他一手握著阿原的脈搏,一手豎於胸前,低眉垂目,默默誦起經來。
阿原目不轉睛地盯著白眉老僧的一舉一動,想好好見識一下所謂佛印到底是何玄機。可等了好一陣,除了口唇微動呢喃誦經,老僧再無半點動作,渾如一座木雕。
阿原的耐心很快耗盡,正有些無聊,誦經聲悄然而止。白眉大師緩緩伸出左手撫在阿原胸前,右手輕抬,五指曲張變換三次,擺出幾個截然不同的奇怪手勢。
就在阿原一愣神的功夫,白眉大師右手忽然亮起奪目的金光,似是凝成一個大字,隨即一聲大吼,一掌帶著風雷之勢猛地印在阿原胸口。
阿原躲閃不及,只覺胸口一陣劇痛,像是被一口金鐘撞了一下。鐘聲激盪,震徹五臟,胸口的沌氣急速翻滾了幾下,似是在掙扎,但很快便凝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