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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先生現在會不會已經回Mafia了?”
[太宰治]:“大機率吧,畢竟你我現在都不在,森先生不想回也不行。”
[中原中也]:“那你猜,我們回去之後會不會一睜眼就看見紅葉姐拿刀劈過來,一邊劈一邊問‘你們兩個臭小鬼居然還敢回來?’。”
“說不定是你那些旗會的朋友先哭著一人給你來一拳呢?”
“那也總比你養的那隻人虎錘你一拳的好,估計能直接給你肋骨錘斷三根。”
“看來到時候我就只能先拉著你跑了,最好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
“好啊,如果你做得到的話。”
[太宰治]拉著他摔到白色的床褥裡,他們神志不清的接吻。
他們兩個都沒接吻的經驗,以至於吻上對方嘴唇的時候像是在撕咬,直咬的滿嘴腥甜,是對方血的味道。
到了這份上,不是愛到骨子就是恨到極致。愛恨和喝了酒的腦子一樣混沌,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兩者皆有。
吻到一半[中原中也]睡著了,他雖然愛喝酒,卻比[太宰治]酒量小,只能說有時候酒量是天生的,後期再練也好不到哪兒去。
[太宰治]躺在床上,[中原中也]的頭趴在他懷裡,毛茸茸的橘發掃著他的下巴帶來癢意。再抬起頭的時候[太宰治]的眼中一片清明,沒有半分醉了的痕跡。
他的指尖捲了幾縷[中原中也]的頭髮。
“中也,我們明天去哪兒呢?”
已經是最後一天了。
[中原中也]迷迷糊糊的在夢中掙扎了幾下,最終還是沒能醒過來,也沒有回答。
“中也,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中原中也]這回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於是[太宰治]小心翼翼的吻了上去。這次不再像剛剛那樣,粗暴到像是打架,情到深處還給對方來個鎖喉了。
像是對待柔軟的棉花,亦或是易碎的琉璃。
他湊到對方耳邊,輕聲道:“中也,我很開心,我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我想,我是真的很愛你。”
這句話說出口後,[太宰治]感覺一身輕鬆,就好像一直壓著他的,讓他無法喘息的大山消失了。
他本該早就說出這句話——在某個一同打遊戲的夏夜,在對方將冰棒分成兩半的瞬間,[中原中也]站在高處肆意張揚挑釁他的時候,亦或者是每次無言看著對方的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