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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若再有下一回,就算不問責宮人,我也是無論如何要叫太醫為你裡外細細徹查一番的。”
謝卿琬生怕他反悔,連忙點頭:“往後都聽皇兄的,皇兄叫我往左,我絕不往右。”
她這般寫在面上的殷勤討好,尤像得了蜜餞的小貓兒,就差上去舔毛了,謝玦卻並未應聲,只是依舊用織著晦暗雲雨的眸子,看著她,半晌後,毫無預兆地道了句:“就只是皇兄麼?”
他這話,來得有些沒頭沒腦,謝卿琬愣愣看了他半晌,訥訥問:“不是皇兄,還能是什麼?”
她清晰地看見,皇兄的瞳孔微縮,眸中的墨色翻滾,由深到淡,又由淡到深,他的喉結,在她的凝視下,輕輕滾動了一下,最後抿住了唇。
謝卿琬的心臟,砰砰直跳,直感覺有什麼答案,呼之欲出。
她剛想張嘴,就見皇兄也微微啟唇:“我來之前,你叫我什麼?”
腦中彷彿有煙花在一瞬炸開,他這般一說,謝
卿琬就想起了自己先前在謝少虞面前強撐著氣勢說的話。
自然也就悟了過來,皇兄口中的稱呼,應當不是那一句“太子皇兄”,而是……
謝卿琬的嬌靨上,砰地一下就染上了緋紅,方才她那般說,只是為了將謝玦與其他皇子區分出來,讓他們明白,她雖是公主,卻只有謝玦這一個哥哥。
當時說的時候,腦子裡一股氣勁上頭,尚不覺羞恥,如今,被皇兄當著面這般逼問,卻覺上下哪裡都是赧然。
見她不語,謝玦趁勢追問:“琬琬,你怎就不說話了?”他長腿一邁,又朝她靠近了些。
謝卿琬看著朝她步步緊逼的皇兄,只差靠在樹邊上了,她抬眸看著他,見他此時面色雖溫和,但周身散發出來的無形的壓力,卻只比往日更多些。
眼看著皇兄就要捱得更近了,謝卿琬的喉嚨裡,突然憋出了句:“玦哥哥。”
謝玦止住了動作,四下一下寂靜起來。
說完這個詞的謝卿琬大腦一片空白,舌根都在打著顫兒,她看著皇兄莫名欺近,近在眼前的身體,還有他那微粉鮮潤的薄唇,忽然就想起,那些個香豔沉浸的夜晚。
皇兄的唇,平日裡因為病弱多年的原因,總是淡粉色的,沒有什麼血色,但是熱毒發作以後,卻嫣紅得誘人,比她見過的醉春樓一曲千金,聲聲靡音的歌女錦弦的雙唇還要令人移不開目光。
長夜雖長,但先前她似乎只顧著去完成正事去了,以至於,在此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