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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視界就漸漸模糊,直到下一刻,頭突然點到了案上,謝卿琬才驟然清醒,向前看去,夫子還在臺上,驚悸之餘不由長舒一大口氣。
謝槿羲注意到了她這邊的動靜,轉過頭,狐疑看她:“你今日怎麼比往日還睏倦了,之前你好歹也可以先撐半個時辰再說呢。”
她撐著下頜,左右打量謝卿琬:“我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昨晚沒怎麼睡?”
謝槿羲本是隨口一說,卻見謝卿琬面色一變,頓時起了興,湊近了些:“還真被我猜對啦?不是,這大晚上的,你去做什麼了?”
面對饒有興趣的謝槿羲,謝卿琬沉默不語。
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凝滯一會後說:“沒做什麼。”
謝槿羲剛想說些什麼,目光一低,落在了謝卿琬的手上,她趁她沒注意,一把將她的手拉了過來,奇怪問道:“你的手怎麼這麼紅?”
她還以為是沾上了什麼胭脂,便伸手去碰,誰知碰到的一瞬,謝卿琬就驚撥出聲,又顧及著在課上,生生壓了下來。
謝卿琬的臉有些發白,快速地抽回了手:“你在做什麼?”
謝槿羲便也學她:“沒做什麼。”
“就是覺得你有些奇怪,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謝卿琬的睫毛一顫,聲音清淡:“我昨天把手磨傷了點,今天還有點疼,這不是再正常不過麼?”
謝槿羲看她連筆都握不起來的那樣子,還真想象不出來她是怎麼磨傷的,這看上去可不是表皮磨紅了吧,看上去像是筋肉都受影響了。
但看她一副悶葫蘆的樣子,估計就算是問了,也問不出什麼,索性放棄了。
再後來,雖然謝卿琬在努力維持清醒,但還是經不住層層捲來的睏倦,趴倒在了桌案上,待醒過來時,周邊的其他同窗已經散去了個七七八八,只有謝槿羲還在收著東西。
謝卿琬悚然撐著桌案起來,問她:“我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這是睡了多久?”
謝槿羲哼哼一聲,斜
眼看她:“你可以自己算算,你睡著的時候才上課三刻鐘,現在都已經下學了。”
謝卿琬朝案上的書本看去,紙張已被自己睡皺了,她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果然也摸到了睡痕,不由懊惱道:“夫子沒有生氣嗎,他也沒有叫醒我?”
太學的夫子官階均是博士以上,都很有才學,自然也算得上嚴苛,往日雖然因為某些特殊原因,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也不至於會讓她光明正大地在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