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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卿琬:?
……
幾日後,謝卿琬去太學進學,想起前幾日的事,不由地發出一陣嘆息。
那日皇兄突發疾病,顧應昭的暗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的確也很擔心皇兄的身體,於是那一兩日都窩在東宮裡,哪兒也沒去。
連贖元公子的事情,都被這些突如其來的變數影響,給搞忘了。
等到她終於想起來的時候,決定先找謝槿羲借點錢,到時候再還她,畢竟城陽應當是在這種事上最能理解她之人。
在此之前,她打算派人去風月樓和元公子說一聲,告訴他自己絕對沒有失約,只是請他先等等。
結果卻發現人去樓空,根本沒有見到元公子的蹤跡。
問了風月樓的人,只說他們也不甚清楚,但元公子確確實實在前幾日就走了,至於去向何處,他本就是不告而別,更是不為人知。
謝卿琬按照日期推算回去,才發現,元公子消失的時間,居然正是她去尋他的那日晚上。
這是她剛說要去贖他,他就消失了?
在大晉朝,人人皆有戶憑,出入城門,透過關卡,皆需檢驗,許多青樓樂伎之所以沒有悄悄離去,就是因為,他們即使從青樓裡離開,也改變不了賤籍的事實,去到哪處都要受人盤問,也做不了正經營生,可謂是寸步難行。
元公子就這麼離開了,還消失得無影無蹤,找不出去向,只能說明,他一直有脫離風月樓的本事。
而原來留在其中,怕是有別的打算和目的。
這般一來,前世籠罩的迷霧,不僅沒有散去,反而更加濃郁,謝卿琬除了能感受到元公子對自己沒有惡意外,就再不知道其他了。
想到此處,她再次嘆了一口氣,等到進了學堂,連謝槿羲都注意到了她沒精打采的樣子。
蹙著眉問她:“你這是怎麼了?這幾日也沒上課啊,夫子佈置的作業也不算多,怎像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不等她回答,謝槿羲便接著道:“給你說個高興的事,過幾日,各地為父皇賀壽的隊伍就要進京了。”
謝卿琬掀起眼皮,興致缺缺地道:“這不是每年都有的事嗎?”
是建武帝過生日,又不是她過生日,她有什麼好快活的,只不過這句話說出來頗有些不敬,她只是默默腹誹。
謝槿羲靠近了她,眉飛色舞,雙頰都染上了興奮的紅霞:“這次可不一樣,這次南疆王世子衛衢也要進京朝貢,除了他,還有跟隨著他一起來的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