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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玉碗也誇道。
“此琴貿然移動恐偏音,因而一直放在隔壁花廳,娘子若不棄,可稍作移步,在下為娘子奏。”
桑葉見她面帶笑意,聲音也不由放柔一些。
劉復偷偷打了個呵欠。
他對這等場面實在毫無興趣,只是礙於長公主在,不好也找個小娘子進來調情說笑。但劉復想著陸惟若知道這男樂師正對長公主脈脈含情,彷彿真有那麼點兒意思,還不知作何心情,不由在心裡嘿嘿壞笑,打算找個藉口溜出去,將雅間留給兩人。
此時外面傳來微微喧譁。
他們本就在一樓,距離廳堂不遠,這點動靜隱含爭吵,也傳了過來。
劉復精神一振,哪裡肯放過這等熱鬧,扔下一句“我出去看看”就直接蹦起躥了出去。
外面,的確是有兩撥人在爭吵。
巧的是,劉復還都認識。
一邊是嚴觀海的侄兒嚴鶴,另外一邊,則是兩位女扮男裝的年輕小娘子,雙方都帶著僕役,如今針鋒相對,有些寸步不讓的意思。
更巧的是,其中一位女扮男裝的小娘子,正是陸惟那異母妹妹陸二孃。
陸二孃倒也並非故作噱頭,此地既然久負盛名,又招待女客,自然有不少不願帶冪離的高門貴女,索性換上一身男裝,以免裙帶迤邐出行不便,這些女客也未特意掩飾自己身份,坊中夥計自然也會將她們作為女客對待,此事多是常見。
今日兩邊之所以對上,是因為陸二孃她們進來時,正瞧見嚴鶴正拉著一名貌若好女的男人不放,狀若調戲,而那男子礙於他的身份則強自忍耐,最後不得不低聲求饒。
作為嚴觀海的侄兒,嚴鶴雖然不學無術,也算頗有眼色,有權有勢的世家他從來不去招惹,只在自己一畝三分地上囂張,那男人也是坊中跑腿打雜的夥計,新來不久,讓嚴鶴給看上了,便要拉他去喝酒。
但與陸二孃同來的柳三娘,認出那小夥計正是她乳母的幼子,乳母與她感情深厚,卻因病早早故去,兒子為了生計,到此地跑腿也就罷了,生受那侮辱,柳三娘實在看不下去,便出言制止。
嚴鶴知道京城裡背景深厚的硬茬子多,平日裡多忍讓也就罷了,都在自己地盤上了,還有兩個小姑娘來管他,自然忍不下去,雙方言語衝突眼看就要升級。
“陸家和柳家是麼?”
無須嚴鶴打聽,早有下面的人將柳三娘與陸二孃的身份報給他。
嚴鶴上下打量,看得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