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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將它移走呢?和這種想法同時出現的,有可能是非常具體的姿勢和身體語言。
一個騙術高明的說謊者可以將這種認同反應降低到最低限度,以至於大多數人都無法感知出來,不過丹斯的覺察能力像雷達那麼靈敏,所以她覺得鐘錶商透過了她的測驗。她確信對方沒有在犯罪現場出現過。
於是她將挎包放在了櫃檯上。
隆恩·塞利托將手從臀部移開,之前他一直把手放在那兒,隨時準備拔槍。
不過丹斯的工作才剛剛開始。他們認定鐘錶商不是兇手,但是他一定知道一些內幕。丹斯決心挖出這些情報。
“霍勒斯坦先生,那些受害人死得非常慘。”
“等一等,他們的死訊已經見報了,沒錯。有一個人是被砸死的嗎?還有一個人被扔進了河裡。報紙上已經報道了。”
“是的。”
“還有……那隻鍾也在那裡嗎?”
他差點就說成“我的那隻鍾”了。但他還是改了口。
丹斯告訴自己要像釣魚那樣小心。
她點了點頭。“我們認為他還要繼續害人。正如我所說的那樣,你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如果我們不得不去查詢其他那些可能向他出售過時鐘的經銷商,那得等上好幾個星期。”
霍勒斯坦的臉上流露出不安的神情。
人臉上的不安神情是很容易覺察的,但是引起不安的原因有很多不同的情感——同情、痛苦、失望、悲傷、尷尬——如果調查物件不願主動交待實情,那麼只有透過表意學分析才能揭示出這種不安的情感根源。
凱瑟琳·丹斯這會兒仔細地分析著對方的眼神,同時發現他用手指輕撫著面前的時鐘,嘴唇舔著嘴角。突然,她明白了:霍勒斯坦呈現出的是一種在逃避和抗爭之間作出抉擇的反應。
他感到恐懼——因為他自身難保。
明白了。
“霍勒斯坦先生,如果你能想起什麼可以幫助我們的事情,我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她瞥了一眼塞利托,後者也點了點頭。“哦,你放心好了。必要時,我們會在你的店外安排一名警員。”
神情沮喪的鐘表商把玩著手中的一把微型鐘錶螺絲刀。
丹斯又把照片從挎包裡拿了出來。“你能再看一下嗎?看看你是否能記起什麼。”
但他已經不需要再看了。他的身體向下陷了一些,胸口向後縮著,頭卻向前探出。霍勒斯坦旋即轉入了認罪狀態。“對不起。剛才我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