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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硯將她散落在鬢邊的髮絲勾到耳後,語氣閒淡的看著她問:“不問問什麼事。”
雲意是真的對季清覺去做什麼一點都不關心,自然不會在季硯面前露出什麼破綻,“大人要他做的定然是要緊事。”
事不關己的模樣顯得有些寡情,卻愉悅了季硯,只是方才雲意上馬車時眼裡的慌亂仍刺在他心上,但那說明不了什麼,他也不想就此冤枉了小姑娘。
季硯低頭在她眉心輕落下一吻,一觸即止。
雲意卻嫌不夠,伸長手臂勾住他欲抬起的脖子,渴念的貼了上去,唇齒相依,氤氳的水眸逐漸眯起,迷離了神色。
季硯的疑慮被打破,畢竟他怎麼也想不到,雲意會一邊磨人的與他交頸,一邊肆意妄為的撩撥其他人。
*
季清覺取了東西回府,何安讓他直接送去季硯書房。
季清覺拿了東西過去,季大爺也在,正與季硯在談話,他略低下頭請安,“父親,六叔。”
季硯隨隨頷首,季大爺則道:“回來了。”
季清覺點頭,把東西交給季硯,他沒看裡面是什麼,只以為六叔專程讓他去取必然是要緊的東西,可六叔接過後只是隨意丟在了桌角。
季大爺對兒子道:“我正和你六叔談起你。”
季清覺眸色清潤從容,等待父親的下文。
季大爺道:“你也到了該議親的年紀,陳太師的孫女知書達理品行沒得說,我與你母親都覺得不錯,你六叔也覺得合適,待老祖宗壽宴一過,便打算像陳家提親。”
季清覺皺起眉,這事母親曾有意無意提起過,他那時並不在意,此刻卻心裡卻有了猶豫,“兒子與陳姑娘並不相熟。”
季硯卻淡淡道:“陳家基業百年,陳太師又是三朝重臣,在朝中地位不同一般,無論從哪方面講,對你的仕途還是對季家都有相助。”
六叔說的季清覺自然都明白,也知道他的婚事不可能由自己做主,季清覺壓了壓舌根,“父親讓兒子考慮一下。”
季硯端起茶盞吹了吹浮在面上的芽尖,雖未表態,季大爺卻懂他的意思,而且這樁婚事也挑不出哪裡不好,於是他嚴肅的對自己兒子道:“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做主,這事就先這麼定下。”
季清覺還想說什麼,季大爺卻只讓他退下。
季清覺隱忍地捏了捏攏在袖下的拳頭,拱手走出書房。
季硯輕呷了口茶,神色淡然,季清覺是恪守禮教之人,想絕了他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