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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
說話間又收到一條訊息,估計是導師的,關證煩躁地嘖了一聲,端著碗起身:“我端上樓吃了啊,碗我晚點拿下來自己洗。”
還真是風風火火。
虞了收回目光,繼續慢吞吞吃自己的飯。
陸邀關上冰箱,見虞了吃得有一口沒一口的,視線在他桌上了掃了一圈:“吃不下就放在那兒吧。”
虞了確實早就吃不下了,不吃又覺得浪費,陸邀擱了話後他又硬是塞了好幾口,覺得剩下得也不算多了才放了筷子。
陸邀看著他上樓後走過去收盤子。
虞了吃飯貌似有強迫症,吃完了,裝米飯的小碗裡硬是沒沾一點菜湯,辣椒都被挑出來堆在盤子一邊,桌面地面也都是是乾乾淨淨,沒留一粒飯粒。
陸邀倒了剩菜剩飯,將碗盤放進清洗池:“張姨,以後他再點辣菜的話,儘量少給他放些辣椒。”
沒了行李箱,沒有電腦沒有手稿紙沒有縫紉機,虞了就剩個手機能打發時間了。
走廊的欄杆類似長椅,下午他就趴在扶手上跟晏嘉閒扯。
陸邀一上來,他就被他手裡拿著的幾個小麻袋吸引了注意:“這是什麼?秘製錦囊?”
“生石灰。”陸邀給他看了眼,沒讓他碰。
房間門沒關,虞了就看著陸邀進去將幾個小麻袋分別放在他房間的各個角落:“這有什麼用?”
“吸潮。”陸邀說:“山上潮溼,你可能會不適應。”
虞了:“我沒覺得不適應。”
相反,他還挺喜歡這種清涼溼潤的氣候,讓他連呼吸都覺得很舒服。
“人在一個新環境,身體對環境的敏銳程度會超過大腦。”
陸邀帶上門出來,虞了仰頭看他,靠近後腦勺的一小撮頭髮被風吹得來回晃悠。
和身字尾滿花朵的大樹,也不知道是誰在襯誰。
陸邀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最後只是用指背很輕碰了下虞了的手背,很快收回:“冷了就回屋。”
虞了直到陸邀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才覺出哪裡不對勁。
這人是把他當三歲小孩兒了嗎?
下雨要直到往家裡跑,冷了得懂得往房間鑽?
還有兩個鐘頭才能吃晚飯,晏嘉忙起來沒空跟他說話了,他把所有能騷擾的人都挨個騷擾了一遍,最後趴在欄杆無聊地數院子裡的花。
看得出有很多花都過了花期,如今開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