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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
張岷茫然搖頭道:“什麼也沒有,腦子還撞壞了,救回來以後過了三個月才開口說話,後來進省城的大醫院給他看過病,骨齡知道他差不多十一,我託在派出所的戰友到處打聽,也沒尋找失蹤人口的,最後熟人給辦了個證,就落戶了。”
張岷嗨一聲,自嘲地笑道:“沒有的事,沒那心思,只是他粘人得很,總粘著我,哥們還不敢……嗯,光是相依為命,不提了。你家那小子呢?你倆過得還成吧?”
蒙烽沒好氣道:“一臉別人欠了他錢的表情,你說呢?”
張岷笑了笑,安慰道:“好好過日子,以後還長著呢,大家都活著,就該開開心心的。互相扶持。”
蒙烽緩緩點頭。
“哲學家。”
劉硯忙完一天的工作,出來河邊散步,穿著件背心,過膝的七分褲,斜斜揹著個挎包,懶懶遊蕩過來,問:“在做什麼?”
謝楓樺推了推眼鏡,笑道:“在談論你,你主宰了這麼多人的命運,誰又來主宰你的命運?”
劉硯雙手插在褲兜裡,無所謂地一聳肩:“我沒有主宰任何人的命運,只是他們分岔路上的一個路標,該留下還是該離開,是早就註定了的事。我只是告訴他們該往左,還是往右。你見著出來巡邏的兩個高個子了麼。”
“在這裡。”
蒙烽道:“領導有什麼指示?”
劉硯過來坐下,張岷抬眼道:“決明呢。”
劉硯:“在我房裡,我給你安排了個房間,就在我和蒙烽的隔壁,以前是個工頭住的小單間。”
說著交出鑰匙:“晚飯勻了一份給他,待會你再帶他過你房裡去。”
蒙烽朝側旁讓開些許,二人背靠一塊石頭,劉硯從單肩包裡取出一疊鐵皮罐頭盒上割下來的鋸齒圓片,就著黃昏前最後的陽光開始搗鼓。
“是什麼。”
蒙烽說。
“一種方便女人和不會用槍的人使用的武器。”
劉硯道:“別碰小心割傷了手。”
他戴著帆布手套,將銳利的罐頭蓋和兩根杆子組裝起來,開始製造一個彈簧。
日暮西沉,河邊點起一堆火,下一班隊員過來交接槍械,沿著河岸開始巡邏。
篝火旁鋪了塊布,劉硯的師姐方小蕾,張岷、劉硯、蒙烽、丁蘭、謝楓樺數人圍在一旁坐著,開了四個罐頭,一盆食堂於媽蒸的饅頭。
旁邊的酒精爐上燒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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