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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了兩圈,嘴裡還在那裡含糊不清放狠話的薛蟠,呵斥道:“把人拖出去,別髒了蘼蕪姑娘的屋子!”
蘼蕪這院子有個後門,直接通往後頭的巷子,兩個長隨跟著陳公子來的次數不少,熟門熟路地將薛蟠從後門拖了出去,又是一陣拳打腳踢,薛蟠也硬氣不起來了,只在那裡含含糊糊地討饒。
“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硬漢子呢,原來也是個膿包!”兩個長隨待在這煙花之地,卻只能喝茶,他們其實也有錢,叫個低檔的不是不行,但他們跟著陳公子出來的,自然不能擅離職守,萬一出了什麼事,他們一家子都得拿命去填。這會兒將薛蟠狠揍了一頓,兩人都是神清氣爽起來,對著地上的薛蟠又踢了兩腳,冷笑道,“今兒饒你一命,你小子要是有種,就去魯國大長公主府上找我們哥倆,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兩人施施然走了,薛蟠只覺身上疼得厲害,這會兒天又冷,他外頭的皮袍子脫在蘼蕪姑娘的院子裡頭,這會兒躺在陰暗的巷子裡,只覺得骨頭都凍得疼,當下掙扎著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準備繞到前頭去,找到自家的馬車再說!
他這會兒還醉著,也就是被冷風吹得略清醒了一些,饒是如此,也是繞了半天,才從巷子裡頭繞了出去,又找了很久,才找到了掛著寫著“薛”字氣死風燈的馬車。
馬伕和薛蟠的長隨都在車廂裡頭睡覺,畢竟,薛蟠一般都要在樓子裡過夜的,他們這些下人又無處可去,只能關了車廂門,在馬車裡頭休息。結果睡
得正香的時候,就聽到“砰砰”捶車廂門的聲音,兩人頓時火了,罵道:“哪來的遭瘟的傢伙,一會兒太爺開了門,你不說出個二五六來,太爺就叫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結果車門一開,就看到燈光下鼻青眼腫的薛蟠,他們一開始還沒認出來,正想要罵人,聽到薛蟠開口,才聽出了聲音,頓時唬了一跳,忙說道:“大爺,這是怎麼回事?您這是被誰打了?”
薛蟠哆嗦著說道:“還有什麼好說的,趕緊帶我回去!”
兩人卻都很是為難:“大爺,這會兒宵禁呢,在這巷子裡頭沒什麼,出了巷子,叫巡街的見著了,可就不好了!”
薛蟠一聽,愈發不爽起來,又罵罵咧咧起來,結果嘴巴動了幾下,又扯得臉上被打的地方疼得不行,頓時連罵也不敢罵了,氣道:“那我先在車廂裡頭支應一下,你們在外頭守著!”
薛蟠冷得厲害,好在車廂裡頭還放了個腳爐,之前車伕和長隨就是守著腳爐在睡覺,這會兒不僅地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