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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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期手中刀一滑,只覺得指尖一辣,血已經直湧出來。江西失聲“哎呀”,李阿姨慌忙跑出去拿藥箱,整瓶的雲南白藥按上去,壓住傷口。佳期勉強笑,說:“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我今天這是……”江西手忙腳亂地幫她包傷口,說:“好多血,要不要上醫院去?”佳期說:“沒事,這麼點小口子還上什麼醫院。”李阿姨也著了慌,說:“我去叫王護士來。”佳期說:“沒事,真的沒事,你看這血已經止住了。”李阿姨看看那傷口果然已經止了血,於是幫佳期用藥棉與創可貼裹好傷口,說:“你們還是出去看電視吧,你們在這裡,我這心裡都七上八下的,再傷著碰著,可讓我不安寧。”
佳期也覺得不好意思,於是跟江西出來看電視。過不一會兒快開飯了,江西於是上樓到書房去,只見房間裡靜悄悄的,孟和平與阮正東坐在桌子兩側,面對黑白格子上的棋子,都在凝神思索。
江西見棋盤上只餘寥寥幾枚棋子,於是問:“誰贏了?”
阮正東抬頭見是她,於是站起來,說:“走,吃飯去。”
孟和平笑了笑,手心裡玩轉著一枚棋子:“輸了就要跑,這麼多年都是這樣。”
阮正東笑:“誰輸了,這局不是還僵著,頂多是個和。”
“你的皇后都已經無路可退,怎麼沒輸?”
“可你也將不了我的軍,怎麼不是和?”
江西搖著孟和平的手:“別爭了,走吧,走吧,我都餓了。”
下樓之後阮正東看到佳期包著藥棉的手,明顯地怔了一下,才問:“怎麼了?”
江西說:“切菜時弄的,心疼吧?看下回還叫人家下廚,洗手做羹湯,你只管享福。”
阮正東只說:“吃飯吧。”
不知道為什麼,這頓飯吃得十分沉悶,連江西都似乎覺察到了什麼,吃完飯後悄悄問佳期:“我哥怎麼擺一張臭臉?”
佳期只得答:“我不知道。”
“你別理他,他就是這個脾氣。”江西倒反過來向她解釋,“我哥這個人最奇怪,不高興了擺一張臭臉,真高興了也板著臉,說好聽點叫高深莫測,說難聽點叫喜怒無常。”
佳期笑了一笑,江西慫恿她:“咱們上街花錢去,當男人不可理喻的時候,我們就花他們的錢。”
正巧阮正東走過來,聽見她最後一句話,伸手敲她的頭:“說什麼呢?”
“在說至理名言。”江西只是拖佳期,“咱們走,別理他。”回頭又叫:“和平,給我們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