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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琴酒聽到都本的聲音依舊很平穩, “又在玩信任遊戲嗎?”
琴酒第一次感到驚訝。
他一直知道都本很喜歡唐堂,他以為那是曾經的求而不得的東西變成了執念,是放縱自己的佔有慾,是面對唯一牽動他情緒之人的寬容。但是他從來不知道,都本竟然可以把自己的性命交給唐堂。
唐堂真的只是他童年時的主人嗎?
琴酒第一次產生了懷疑。
“是,信任遊戲。”唐堂笑著回答,順手把手中的手木倉放進了口袋裡。
都本沒有在意唐堂私藏槍械,他伸出手,察覺到唐堂衛衣的領口拉鍊拉得有些開,在唐堂放木倉時,伸手給他拉上了拉鍊。
拉鍊合攏上兩邊的衣物,遮擋住了唐堂的鎖骨。
以琴酒的視角,他看不見都本的神色,只能看到都本曾經用來拿槍的手,輕柔到難以置信地為另一個男人細心地拉上拉鍊,那溫柔的動作,彷彿生怕衣角會刮傷男人細膩的肌膚。
琴酒手指微動。
他知道,他的計劃是徹底失敗了。
可是,唐堂卻想讓琴酒徹底認清事實。
他把手木倉放進口袋裡後,伸手拽住了都本的領帶,然後輕輕用力,往下拽。
“唐堂?”都本奇怪地被迫低下頭。
唐堂沒有說話,探出頭,湊上前,狠狠地咬上都本的喉嚨。
“唔——”劇烈的刺痛傳來,致命處被咬住。
都本下意識雙手按住唐堂的肩膀,想把他推開。
可是唐堂卻不允許都本躲開,他拽著都本的領帶,力氣不大,卻不容拒絕。
都本稍稍用力,察覺到唐堂的不允許後,也就只能緊緊攥著唐堂的肩膀。
唐堂咬住都本的喉嚨,把他的喉嚨咬出血,感受血味瀰漫到口腔,唐堂這才鬆開了嘴巴,安撫般地舔了舔他脖子上的血。
他輕聲道:“我當然知道,木倉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危險,因為如果我想的話,我可以不用任何武器殺死你。”
唐堂帶笑著的語氣彷彿在誇獎都本,實則眼眸微轉,對上了窗簾後,琴酒綠色的眼珠。
琴酒冷冷地看著唐堂,他知道,這是唐堂在對他說,明明白白告訴他,他能做,卻不會去做。
他依靠在透明落地窗,不想再看唐堂和都本,側眸看向了落地窗外。
耳旁是唐堂與都本交織的呼吸。
落地窗外,太陽絢爛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