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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啞:“曲明嫣,沒有人跟你說,在床上跟男人談工作,很敗興嗎?”
說完,霍崢寒就利落溜下椅子,壓著曲明嫣的後背,讓她雙手扶著高腳椅,自己則利落褪下她的裙子,掐著她的腰折騰了起來。
曲明嫣雙手死死攥著高腳椅,被這樣的姿勢要著,覺得自己像畜生一樣。
她死死抿著唇瓣,越發堅定要早日還清這筆賬的決心。
“怎麼不出聲?”霍崢寒掐著曲明嫣的腰身重了幾分,“你這樣讓債主很沒體驗感。”
好幾次,曲明嫣都險些被欺負得出了聲,但死死忍住了,眼眶一寸一寸染紅。
抓著高腳椅的手指也白了幾分,疼到極致的時候,她不得已求饒。
“輕點。”
聲音帶著幾分哭腔,還混雜著細細碎碎的音。
“哦,是擔心我弄掉肚子裡那個野種嗎?”
身後傳來霍錚寒淬著冰水的聲音,驚得她身子一顫,想都沒想反駁。
“他不是野種!”
“不是野種是什麼?難道還能是我的種?”霍崢寒更冷的聲音砸了下來。
曲明嫣只覺得後脊一涼,應激揚起了頭。
她想哭,但眼下的情景不允許她哭。
她想說,不是野種。
是他們的孩子。
但她不能。
只能死死抿唇,感受著一顆心滾過了玻璃碎一般地刺疼。
許是見她沒反駁,霍崢寒折騰得更狠。
那狠勁,就像真的要把她肚子裡的孩子弄掉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結束這場折騰得時候,曲明嫣已經站不穩了。
霍崢寒起身整理衣物,點了一根菸,聲音輕飄飄,就像在說天氣如何一樣。
“明天就去把孩子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