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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奪走它的生命,但它還在頑強地呼吸著。
他摸了摸小貓,心中默默祈禱著它能活下去。然後他回到救護車上,陪宮應弦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一邊聽任燚的描述,一邊給宮應弦檢查,隨後,醫生放下聽診器:他身體沒事,但心理受到的衝擊比較大,轉精神科吧。
任燚猶豫了一下:醫生,先給他開個病房休息一下吧,我聯絡他的家人再決定。他補充了一句,單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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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應弦的鎮定劑效果還沒過,正在熟睡中,那沉靜的面容看來似乎什麼都沒發生,只有汗溼的劉海證明他剛剛的經歷並不輕鬆。
任燚給盛伯打了個電話,但比盛伯先到的是邱言,顯然是滅火的消防隊通知了鴻武分局,任燚簡短地向她描述了這一晚上發生的事
盛伯到了之後,看著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宮應弦,滿臉的心疼,抱著乾淨的衣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任燚安撫他道:他身體沒問題,只是打了鎮定劑,醒過來就好了。
盛伯難過地說:少爺從小就在做心理治療,到十三歲的時候,才能勉強面對火,但從來沒有那麼近的靠近過火,因為火,他連熱一點的食物都排斥。
任燚有些內疚地低下了頭。
邱言輕聲道:盛伯不是在怪你,任隊長,你別多想,這不是你的錯。
盛伯也忙道:任隊長,我不是那個意思。
任燚點點頭:我知道,只是沒想到他情況這麼嚴重。
現在已經好很多了,很多年不吃藥也不用看醫生了。盛伯嘆道,少爺最討厭髒了,我給他清理一下,換套衣服,免得他醒來難受。
任燚和邱言離開了病房。
邱言神色凝重,臉上帶著一抹難掩的悲傷:出去透透氣吧。
走吧。
倆人走到醫院外面的庭院裡,邱言掏出煙遞給任燚。
任燚猶豫了一下,抽出了一根。他大學的時候抽過煙,那時候年輕氣盛,只是為了耍酷,後來進中隊就戒了,每年因為菸頭引發的大小火災有上百起,他作為消防員,抽菸總覺得心裡有些彆扭。
但他現在真的心煩意亂,需要冷靜一下。
邱言靠坐在石桌上,修長的手指夾著煙,唇間薄霧輕吐,忽明忽暗地菸頭在昏暗的光線下就像一顆星星,而她的長髮就是墨黑的銀河,這畫面有一種蒼茫的美。
任燚也抽了一口,那辛辣的滋味兒入喉,令他不適地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