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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麼做,又能怎麼辦?
目光下意識幽幽地移到了站在後面一直沒說話的蕭痕身上。
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蕭痕相當敏感地揚了下眉,頓時像是想到什麼一般,轉身走到旁邊一匹馬跟前,在馬背上掛著的包裹中翻找起來,也不知在做什麼。
景年抿了下唇,目光又回到歐延這邊,見他正專注地等著自己答覆,沒敢矯情,想著自己今天還特意穿了男裝,便點了頭,儘量用自然的語氣道,“那便勞駕莊主了……”
說話間,歐延已利落地翻身上馬,牽著韁繩在上面看著她。
那模樣,似乎是在等著她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景年無措地拉了下衣角,琢磨著怎麼上去。
“去搬張踩腳的過來。”
見狀,歐延終於開了金口,對門口的侍衛吩咐道。
景年鬆了口氣,總好比被人抱著上去。
待上馬時,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坐到後面,歐延不置可否,只讓景年坐穩,便與蕭痕一同出發。
景年沒怎麼騎過馬,更不用說這般長途跋涉,在馬背上被顛的緊張不已,緊緊拽住歐延的衣襟,貼著他不敢動。
“害怕的話就環住我的腰,安全要緊。”
歐延的聲音穿過風聲,低低的。
景年聽著莫名安心,兩手悄悄往前移了些。
直到逐漸適應了這顛簸,才分出心思向四周打量。
他們現在正在棠鈺莊外的那片樹林穿梭。
騎馬所見,倒是比馬車裡清楚得多。
可無論怎麼看,都是再普通不過的樹林,一路通暢,完全感受不到什麼古陣的存在。
“對了……”
景年忽然想到什麼,手在胸口處碰了下,“莊主,昨天說的香囊,已做好了。”
昨天他那般態度,她絲毫不敢耽誤,出來時專門帶在身上了。
前面歐延似乎是輕笑了一聲,隔著風聲,聽得不甚清楚,景年只聽他道:“拿出來看看?”
景年小心翼翼地一手扶緊了,另一手將兩個水藍色的錦囊從懷中取了出來遞到前面。
歐延從容地單手駕馬,垂眸看向那物件,唇角的笑意立時越發明顯。
是兩個加起來才有一個巴掌大的香囊,水藍色的底,正面繡了只金黃色絲線的老虎,卻不太像,乍一看倒像只幼崽,周身渾圓,胖乎乎的,額頭處還不忘繡了個“王”字。
跟真的比起來實在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