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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幾乎完全失去陰身,感覺不到院子裡地下陰魂繚繞,但是傅泯恩可以,他神色複雜地看著院子。
六安跟他走到打掃衛生的大爺的房前敲敲門,老人大半輩子都在這裡看樹,對於這些想要晚上進去的人大多是嚴詞拒絕,可是這回那個男人給的錢實在太多,他不能拒絕。
“那你們頂多進去兩小時啊,到時候不出來我要去找你們的。”他哼哼唧唧地摸了鑰匙出來。
未了,又把鑰匙收回去“你們先把兜裡的東西都拿出來我看看有沒有火源。”
兩人笑著把兜裡的東西拿出來,也沒什麼,只有他帶著錢和家裡的鑰匙,她什麼也沒有。
老大爺這才推著老花鏡哆哆嗦嗦地給他們開了門,又囑咐一遍“你們別把裡面搞得髒兮兮的,末了還要我老頭子給你們收拾地方。”
這話說的直白,六安抬頭看天戈,他的臉果然紅了一些。
老人繼續念念叨叨,但是沒有再用普通話。
六安心裡突然就覺得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只是太快了她沒有抓到,而天戈把她拉到身邊讓老大爺把門關上。
這念頭過得太快,又被打斷,這時候去想也沒意思,當務之急是取了藥。
可是藥埋在哪裡呢?
她抬頭看向天戈,對方在她唇邊親吻幾下,牽著她的手走到祠堂外,祠堂修築在兩米高的石臺上,石臺是青石磚堆砌而成,不知道他弄到哪裡,石臺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竟然下陷了一米他躬身進去,從裡面伸出一隻手把六安也拉了進去。
她完全看不見東西,只能被動地牽著手跟在天戈後面。
天戈倒是不知道從哪裡搞了一根熒光棒出來給自己照亮。
壞小子,如果真的讓自己來找,恐怕也要花一些功夫。
六安發覺裡面空氣雖然稀薄,但是也不至於不能呼吸,倒是有一些泥土溼潤的腥味,估計當初設計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這些。一直往下走,他們似乎是在走一個外國的旋轉樓梯,她覺得越來越往下,壓抑得幾乎快要呼吸不上來,只能緊緊拽緊天戈的手。
自己的手很涼,他的很熱。
“長生。”她聽見自己叫他“還有多久,我……”
總覺得繼續走下去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很快就到了,別說話。”聲音一貫的溫柔,她忍著肺部的不適繼續跟他走。
又下行了十來米,她腳邊偶爾會有銀杏樹的樹根,沒想到竟然長到這麼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