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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咬牙,抬頭看他“阿兄,我冒犯了你……”
白懷介的眼神從其他地方收回來,氣定神閒地回答他“我阿妹。”
謝青的那句尊夫人在他腔子裡九轉十八彎以後頓時變成了一個嗝兒。
“青弟不必介懷,她比你大一些,小字六安。”
“六安?”
“她平日裡被我嬌慣得不成樣,今日冒犯了青弟,我已叫她回去梳洗,待會兒就過來給青弟親自賠禮道歉。”他臉上卻不像是個高興的模樣,竟然從桌上又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了下去。
“阿兄……”謝青不知道他的怒氣究竟是為何,跟自己有關是肯定的,現在自己一來就把人得罪了,也不知道以後怎麼辦,這樣想著就有些惆悵。
也倒了一杯酒,想說什麼,只是最後什麼也沒說出來,仰頭一傾,酒水就入了喉嚨。
倒是沒過多少時候,六安換了一身正裝,頭髮鬆鬆挽起,只在側邊簪了一朵紅色宮廷絹花,這姿態就像是等不及做頭髮就出來見客,白懷介見她如此,皺皺眉頭也沒有說什麼。
倚月把軟墊給她鋪好,六安施施然跪坐在軟墊上。
“今日之事真是抱歉。”六安倒了一杯酒敬了謝青一杯,她看上去十六七歲,稚嫩得很,眼神卻不像是個無憂少女,也不像是她阿兄說的那樣被嬌慣得沒有樣子。
她的眼睛裡盛滿了欣喜,不停地給謝青敬酒。
謝青畢竟才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之前喝了那麼許多,現在又被她灌酒,自然是很快就撐不住了,眼前的六安一個變兩個,恍恍惚惚看不清楚。
“小郎?”她的聲音縹緲極了,謝青最後晃了幾下,倒在案桌上。
白懷介看了一眼六安,她毫無醉意,臉蛋卻因為要排酒氣而微紅。
等了這麼多年,竟然在這時候出了問題,白懷介嘆氣,朝外面喊了一聲“小七,你家公子喝醉了,進來扶一扶他。”
其實哪裡用他扶呢,白懷介的兩個得力手下已經將醉得不省人事的謝青扶起,半扶半抱送他回屋。
小七進來,看到的就是連耳朵尖都紅起來的謝青,不由得怨懟地瞟了一眼六安,他在門外聽得清楚,都是這女子在灌謝青酒。
那女子卻好整以暇地立在那裡,臉上還帶著笑意,見他的眼光飄到她身上,粲然一笑“抱歉呢小哥,我把你家郎君灌醉了,我送你們回去。”
這絕對是不合常理的,在京裡怎麼可能出現大家女子送男子回家這樣的情況,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