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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肩,跪在地上,跨過他的腿。
顯然她是在工作狀態下的,面色平靜,看都沒看他一眼,當他是木頭人,只扭身去問攝影師:“這樣可以嗎?”
“再靠近一些,虞淺,右側裙襬撩起來一半,要把腿露出來。”
“這樣?”虞淺撩著裙襬問。
“OK,等一下,程總,你把手搭著虞淺腰上。”
程驍南眼皮重重一跳,抬眸看向虞淺。
她在工作狀態下完全百毒不侵,但程驍南不行,他覺得他一會兒結束後,很有必要去照一下鏡子,看看自己的耳朵是不是不爭氣地紅了。
“程總,手!搭虞淺腰上!最好是指尖能碰到腰窩。”
虞淺穿的是大露背裝,腰部沒有布料,程驍南把手伸過去,有那麼一點不自然,但也還故作鎮定地說了一句:“失禮了。”
這個姿勢,虞淺比他高一些,垂著頭看他,眼裡有演繹出來的濃情。
但攝影師覺得不夠,叫工作人員取來一座歐洲風格的做舊燭臺,上面的5支白色蠟燭都燃著。
“虞淺,左手那著燭臺,有些沉,能堅持嗎?”
“OK,好,就是這個狀態,臉頰再靠近一點,能感覺到彼此呼吸的距離。”
“好就這樣,稍等我試一下效果。”
燭光給這個不到10度的屋子裡增添了一絲暖意,也把虞淺冷白色的肌膚染了一層柔光。
像加了濾鏡的杏子,也像聞名於眾的脂玉。
程驍南有點進不得退不得的感覺,他不能淡定地同深情款款的虞淺對視,只能趁攝影師調適相機時偏開目光。
但不動還好,現在他垂下視線,眼睜睜看著一滴蠟油順著燭體滑落,瀝滴在虞淺腿部肌膚上。
面板瞬間泛紅,蠟淚凝結。
虞淺很敬業,幾乎沒動,只有睫毛輕扇,卻像在程驍南腦海裡縱了一把燎原大火,腦子裡某些廢料不受控制地爆發出來......
他不著痕跡地吸氣,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想好沒?”
說話間,某些燥感被壓下去,程驍南鬆了口氣,覺得虞淺今天就算拒絕他的晚飯,也沒什麼關係。
但虞淺不知道怎麼想的,壓低了聲音,說:“可以。”
程驍南緊繃著神經,儘量把手不那麼緊貼她的腰。
腦子裡飛快思索定飯店的事情,以壓制情緒。
“虞淺,用手扶住程總臉側,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