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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工作,哪有老闆遷就下屬的?美國人這麼體貼待下的嗎?
——除非還有事情讓帆船手必須呆在酒店裡。
不遠處兩個人挑了吧檯的角落坐下,向調酒師要了酒。帆船手顯然是老顧客了,服務生認識他,他們嫻熟地交談。帆船手輕佻地拉著男服務生的手,服務生藉著拿酒的動作避開了。
謝秋歧望了望酒吧後臺,默不作聲地進去,順手將一把切檸檬的水果刀揣進袖口。準備室裡面配有洗手間,他藉著隔間的門板躲了一會兒,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那個服務生走進來,毫無防備地被謝秋歧一腳踢上門,他甚至沒看清楚襲擊者是誰,眼角的餘光只略見金屬光微閃,細長的水果刀橫在他的脖子上,將他抵在牆角不能動彈。
服務生嚇得要叫,謝秋歧及時捂住他的嘴角,低聲說:“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有幾個問題要問。你老實回答我,今天就不會發生任何事,聽清楚了嗎?”
服務生拼命點頭。謝秋歧笑了笑:“梅森·麥克阿爾德,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吧?那個帆船手,他和他的手下就在酒吧裡。他們說了什麼,你都聽見了什麼,告訴我。”
“我們……我們不能透漏客人的談話……他會殺了我。”服務生抽抽搭搭地說。
刀刃抵著的力道加重:“你不說,我現在也會殺了你。”
服務生嗚咽一聲,放棄了:“他們說……我沒有聽得很清楚,只聽他們在說鑽石什麼的……噢,有一句,梅森說‘今晚能拿到鑽石,他就能睡個安穩覺了’。後來還斷斷續續說了‘那是個新手,不值一提’、‘六百萬就當做慈善了’之類的,我……我想不起來了!我在工作,怎麼可能都記得!”
這就夠了。謝秋歧放開刀,警告他:“現在,你從這裡出去,照常工作。你沒有見過任何人,也沒有說過任何話。聽明白了嗎?”
服務生哆哆嗦嗦抹了把眼睛,逃命似的離開了。
謝秋歧等了一會兒才從準備室閃出去,一出酒吧大門就給刑知非打電話——
“老刑,你和牧羊犬帶著鑽石立刻離開酒店。我去通知鄭克。動作要快!”
刑知非莫名其妙:“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謝秋歧沒等到電梯,索性從樓梯跑:“帆船手打算黑吃黑,目標就是鑽石。我估計晚點他們就該行動了,這個時間了他還在酒店待著,今晚不拿到鑽石他不會離開的。”
刑知非大駭:“知道了。十分鐘後,我們在大堂集合。”
“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