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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過這是不是奧拉故意引他出來,但是他機會不多,反正就算他有什麼把柄被奧拉拿住,也很難真的撼動他,他當然不介意試一試。只是他沒想到謝秋歧竟然能設出這樣一個局,是他小看了這個礦工,小看了這個狡詐的亞洲人。
刑警喝令同伴將哈扎和他的手下帶走:“先生,您涉嫌犯下搶劫、故意謀殺、違反交通規則等數項罪名。您有權保持沉默……”
哈扎始終沒有失去儀態禮貌:“我要給我的律師打電話。”
刑警輕蔑道:“那也等到了警局再打吧。帶走!”
謝秋歧也應該跟著警察去警察局錄證詞,他讓刑知非先走——
“我去找鄭克,如果我沒出來,你就先和警察去警局錄證詞,順便告訴奧拉可以進行下一步。放心,我會帶上鄭克一起和你們匯合。”
鄭克本來睡著,沒有謝秋歧的床對他來說竟然陌生。他驚覺謝秋歧已經變成一種生活習慣,像每天早上一顆的維生素。不吃也可以,就是心裡不舒服,覺得這種情況不健康。
謝秋歧已經關係到了他的健康,沒有了謝秋歧他覺得自己會生病。
最常做的夢就是被追殺,哈扎、牧羊犬、鄭士華……看得見、看不見的敵人追著他,他有無數種死法,每每求救吶喊,喉嚨就被扼住發不出聲。在窒息的眩暈裡他能看到謝秋歧,謝秋歧對他笑,把他抱在懷裡,他感到人體的潮熱,就放棄抵抗,只想迎接美好的死亡。
然後夢醒了,他睜開眼面對空蕩的房間,呼吸間從喉嚨冷到肺。
活著,並孤獨,簡直比死更糟糕。
他抹了把臉放縱自己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牧羊犬開門進來。外頭很吵,腳步聲紛亂。
“是不是外面出事了?”鄭克從牧羊犬的臉色看得出。
牧羊犬知道自己的表情沒控制住:“出事也和你沒關係。”
鄭克好以整暇:“和我可能沒關係,但是看起來和你關係很大。”
牧羊犬不答話。鄭克戳穿他:“外面的局勢對哈扎很不利吧?我沒有聽到槍聲,說明不是在硬碰硬,但是你的表情又很不好,那就是他們給他下了個套而且成功了?”
“他不會出事的。從前這種小烏龍也不是沒有,很快就會有大人物把他保出來。”牧羊犬信誓旦旦地說:“你們以為把他拘留了就能讓他倒下?交個保釋金很快就能出來。”
那就是警察來了。鄭克猜這應該是謝秋歧的主意,奧拉不會自己在警方面前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