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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糖漿,從他腦門上澆下去?”
女官撲通一聲跪下了,“殿下,臣家中父母年紀都大了,臣想回去侍奉父母膝下,乞還。”
西陵女官的甄選,大抵有兩種途徑,一種是良家子應選,一種是犯官妻女充當。像侍奉在後妃公主身邊的這類女官,基本都是身家清白的姑娘,不犯大錯,不能輕易處置。宜凰這套殺雞儆猴,也是為了勸退她,既然她自願回去,就不必大動干戈了。
宜凰的眉心舒展開了,吩咐家令:“把事情辦妥,讓她今生今世都別再踏入礱城。”
家令說是,拽了下跪地的女官,“快起來,隨我銷名冊去吧。”
女官擦著淚,跟著家令走了,宜凰方才顧上招呼宜鸞,“你怎麼來了?昨日亂糟糟的,今日不在殿裡好生休息?”
“我不放心阿姊,過來看看。”宜鸞邊說邊打量吊起的人,駙馬看見小姨子害臊,眼神閃躲,左顧右盼。宜鸞看他討嫌,但這麼打下去也不是辦法,便對宜凰道,“別打了,再打姐夫該碎了。”
宜凰抬起手,繞了繞鬢角的髮絲,嘆道:“我也不想打他,誰讓他不長進呢。”
昨晚這廝竟徹夜未歸,她憋了一肚子的火,等到天亮才把他擒住,新仇舊恨不得一起算嗎。
好在她事先把公主府的訊息封鎖了,傳不回駙馬孃家去,這廝落在她手裡,怎麼收拾都可以。不過已經打了一炷香,身上也沒幾塊好肉了,來個人勸一勸,差不多就能收起神通了。
“既然阿妹求情,那
就把駙馬放下來吧。”宜凰慢吞吞站起身,又吩咐身邊的人,“快著,把駙馬攙進我房裡去。”
這又是鬧的哪出,照理說應當生死對頭一樣,怎麼打完了,又趕緊喂甜棗呢?
宜鸞抱著學習的態度,跟在一邊旁觀,見兩個大個子的傅母架起駙馬,也不管駙馬吱哇亂叫,邁進上房後順手剝了他身上的衣裳,然後往榻上一扔,很快就退出去了。
宜凰對宜鸞使了個眼色,讓她別出聲,自己手裡捏著細頸的白玉瓶,欠身坐在了榻沿上。
她一落座,駙馬就嚇得往後縮。其實那些傷不過是皮外傷,痛是真痛,卻不會傷筋動骨,也要不了人命。
駙馬擺出防禦的姿勢,滿眼驚懼。轉瞬又想起自己身在公主府,反抗也沒有用,頓時洩了氣,換上了一副引頸待戮的大無畏模樣。
宜凰沒興致分析他的心情,拔下瓶塞,往他傷口上撒了金創藥。日光穿破了窗紙,有一束正照在長公主細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