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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了過來,嘈雜和喊鬧聲裹挾著他有些模糊不清的聲音傳來:“喂?憐姐?怎麼了?”
對面的吵鬧讓我不自覺皺了皺眉,面無表情的開口:“別告訴我,你揹著我又整了什麼大活。”
“啊?”
韓鑫也有些懵,說了一句憐姐你等一下之後就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我等了幾秒後,他那裡的嘈雜聲和吵鬧聲小了很多:“我今晚一直在打遊戲,什麼也沒幹啊?倒是楚淇那時候給我打了個電話,嘀嘀咕咕的我也沒聽懂他在說什麼玩意。”
我暫時沒去在乎楚淇,看到韓鑫這麼說,不自覺鬆了口氣之後,就把剛才的事和他說了。
我說完後不自覺的幻想了許多他會有的反應,比如生氣,比如震驚,比如疑惑,唯獨沒想到他聽完之後,猶猶豫豫的就開始哼擱:“嗯……祝,祝你百年好合?”
我:“?”
我數不清這是今晚第幾次被氣笑了,罵了一句神經病啊。
“我想想。”
那邊韓鑫似乎也有些懵:“這也猜不出是誰啊,也沒有誰有動機會這麼做啊,只需要你或者喻青出面解釋一下是個誤會,大夥估計睡一覺第二天就忘了。”
“不知道,反正別讓我知道是誰。”
我久違的有些生氣,這種沒有被告知就被莫名公之於眾的奇怪感覺讓人很不爽,尤其是不只是我自己,那人可能只是為了看樂子,但卻把我和喻青同時牽扯進了漩渦。
“讓我知道是誰,我就把筷子插那人嘴裡。”我憤怒的吃了一大口雞柳,聲音含糊不清:“這都什麼人啊。”
那邊韓鑫似乎輕笑了兩聲,而後有幾聲呼喊過來,似乎是叫韓鑫快回來,韓鑫就對我道:“那,憐姐我先過去了哈。”
“去吧去吧。”
我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剛掛電話,手機就接連振動了起來,丁琦琦給我連著好幾條資訊,我掃了一眼,似乎發生了什麼讓她很震驚的樣子,基本只有震驚和催促,讓我快去看評論區。
我心裡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我點開校園牆,它在我和韓鑫打電話的時候更新了一條新的內容。
又是一張截圖,對方的第一條資訊就是一張圖片,圖片裡的花飽滿水潤,被養的很好的樣子。
——這花我可太熟悉了。
我那個下午,在電梯裡急匆匆,又無比認真的,親手畫出的那個歪歪扭扭的小愛心就在圖片最顯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