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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粒子槍就開始瞄準射擊。隨著那枚淺藍色的粒子光彈被髮射出去,穿著防護服的男人發出了一聲驚叫:“不!!!”
那叫聲實在淒厲,俞銘寒差點都以為自己瞄錯了目標。
粒子槍在鰲蟹胸口開出來一個口子,鰲蟹倒在地上,鉗子還緊緊夾在那個男人身上。
“你怎麼能這樣?!”鰲蟹的死讓這個男人異常痛苦,“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麼一隻黃油蟹的!”
“你這樣,黃油都會流出來啊!你難道沒看俞的直播學……”他轉過頭來,看清了俞銘寒的臉後,後半句話就這麼硬生生卡回了肚子裡。
“……俞?是本人麼?!我今天居然能看到真人,這也運氣太好了吧。”男人的聲音透過防護服的面罩傳出來,悶聲悶氣卻又能讓人清楚聽出本人的興奮:“俞,我每天都在準時看你的直播。”
“俞你的廚藝真的是太棒了,隔著螢幕我都覺得饞。”
這算是粉絲?然而我只是個廚子啊。
俞銘寒心裡有些不大確定地想著,面上卻是淡定地很:“謝謝。”
男人還是很興奮:“俞,你那場黃油蟹的直播真的是太棒了。因為看了那場直播,我每天都有出來找黃油蟹。找了十幾天,我終於找到和你同款的那種鰲蟹。”
話說完,男人就又想起剛才那蟹被俞銘寒一槍打破了殼打死。這會兒估計黃油都該流乾淨了。
防護面罩下,男人臉上的興奮瞬間消失地一乾二淨。
俞銘寒看了眼死得乾乾淨淨的鰲蟹:“啊……那不是黃油蟹吧。”
“什麼?不是麼?”男人轉頭看向死的不能再死的鰲蟹,說:“我看它渾身有些發黃,那難道這不是黃油蟹身體裡的黃油顏色透出來了麼?”
俞銘寒:“這應該不是吧,死這麼久都沒油漏出來。”
男人問:“那它怎麼渾身發黃?”
俞銘寒猜測道:“可能是它在哪裡粘上灰了吧。”
男人靠著防護服上的自救功能掙開了夾著他的蟹鉗。他走到鰲蟹前,抖著手在殼上摸了一把。
白色的防護服瞬間發黃。
“靠。”男人罵了句髒話。
這還不如黃油蟹在他面前漏幹油呢,起碼那還能說明他不是白忍了這隻鰲蟹這麼久,沒白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