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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地纏繞和逗弄,一點點喚醒蘇洄沉重冰層之下的欲求。
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開始發軟,蘇洄的理智恢復些許,退出一些,極小聲地說:“不行,有人……”
他說話的時候,飽滿的唇瓣上甚至還牽扯著透明的絲,蜜一樣。
“他們下班了。”寧一宵沒給他更多喘息的機會,將他試圖躲避的手腕也摁在玻璃窗上。
外面起了風,潮汐上湧,海浪捲走了細微的曖昧聲響。
寧一宵問了幾次“可不可以”,蘇洄都沒有給出直接的回應,但整個人卻幾乎融化在他懷裡。
真皮沙發被空調吹得很冷,被放上去的瞬間,蘇洄幾乎渾身戰慄,但很快寧一宵的溫度便解救了他,包裹著他的每一寸。
鬱期持續的時間太久,這期間他們連線吻都很少,在冰島的半個月每天彼此陪伴,安靜地擁抱彼此就很幸福,回到這邊,寧一宵每天忙於工作,只有下班後才能回家。
蘇洄在鬱期格外需要他,黏人又很安靜,太久不見面,會覺得沒有安全感。
這種對安全感的渴求幾乎抵擋了他在鬱期產生的不自信和不安,因為太需要寧一宵的撫慰。
但在這樣的地方,始終會讓蘇洄害怕,他很在意辦公室的門有沒有關好,會不會有人突然闖進來,向寧一宵報告什麼。
他就這樣在惴惴不安中陷落。
寧一宵叼著蘇洄的唇,在連綿的吻裡讓蘇洄叫他“老公”,但蘇洄叫不出口,羞恥心幾乎湮沒了他。
“那我叫你吧,反正我們都有證書了。”
他湊到蘇洄耳邊,一邊吻,一邊學了蘇洄喘的厲害的語氣,把他叫得出口的、叫不出口的,都學了一遍。
蘇洄毫無辦法。
他始終下意識咬著嘴唇,幾乎都要咬破。
“別咬了。”寧一宵俯身吻他,汗水滴在蘇洄的臉頰上,像一滴眼淚。
不過很快,他也是真的哭了,生理性的淚,神志並不清晰,頭腦像是灌入了熱霧,完全是不自覺淌下的。
病會把他的大腦神經弄得錯亂,讓他混亂不堪,但寧一宵也可以,甚至能更輕易地讓他失去意識,口齒不清,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靠在寧一宵的懷裡,眼睛昏沉地盯著自己的紋身,竟然牽著他的手去摸。
“凸出來了。”
寧一宵吻了他的臉頰,低聲笑了笑,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空調溫度很低,蘇洄後來幾乎是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