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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日，失敗。”
“十八日，失敗。”
……
“二百三十一日，有效果了，或許能成。”
“人渣，人渣！禽獸！禽獸！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為什麼這配方會讓人感覺到痛苦，我明明加了安撫的藥草。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到底哪裡不對！”
“她今天和我說好難受，讓我殺了她。我還真是個畜生，狗系統。”
系統？林清悅不解。她看著各種紙上散亂的文字，感覺到寫字人的糾結彷徨。
糾結？呵。林清悅眼裡浮現諷刺。
那個男人心比鐵還冷，何來糾結。恐怕是他試煉丹爐不順利，自我發洩罷了。
林清悅不想再看這些胡言亂語，正準備毀掉這些礙眼的東西，卻在眾多廢紙中發現了一張特殊的紙張。
她神使鬼差的抽出那張紙，看著上面的文字。
“道體成了，我讓她走了，女主角大概是一輩子也不會原諒我了。不過，也無所謂了。”
女主，道體？
林清悅的回憶從腦海中飛快的閃過。
她並不蠢，雖然不明白女主的意思，但她依舊猜到了女主便是指的她。
“難道是他放我走的？”林清悅心中突然冒出這個念頭。
她回憶起那時候的情況，越是回憶思緒越是懷疑。
她掙脫枷鎖逃出密室太過順利，沒有遇到過一絲阻礙。那時候的她以為是自己幸運，得到上天的眷顧。心懷仇恨，從來沒有再去回憶過這裡的經歷。
難道是江辰故意放我走的嗎？難道這一切都是他的計劃？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就是為了道體？
林清悅沉下心思，無端的想到很久前她和江辰的對話。
“師父，我怎麼都練不會。”
“練錯了，傻丫頭。”
“等你長大了，就學什麼都容易了。”
“那我什麼時候能夠成年？”
“等你到了十八歲。”
……
成年，十八歲。
林清悅腦海中不斷的重複著這兩個詞。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清冷的臉上露出笑容。
“原來是這樣的嗎？師父。原來我近萬年的執著只是這麼一回事？”
“師父，您老人家可真是個混蛋。”
林清悅將手中的廢紙捏碎，咬著牙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