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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火藥味的沉默中吃完東西,約莫半小時沒有對話,各忙各的。範錫埋頭找筆,管聲在沙灘上加深“SOS”。
但偌大的島嶼上,只有彼此。不和對方說話解悶兒,就只能和海鮮水果嘮嗑了,像神經病。
“別找了,我會賠給你的。”終於,管聲悠哉開口。
範錫瞥他一眼:“反正也沒事做。”
“設計木筏啊。”管聲折了兩根樹枝,在沙子上寫寫畫畫,“我們先挑幾種樹木做實驗,看哪種浮力最大,然後用降落傘做帆……你知道雙體船嗎?”
範錫慢慢走近,蹲下來搖搖頭。
“就是先做兩個比較窄的筏子,然後再用一根根木頭把它們橫向聯結在一起。這種船穩定性很好,比較安全。”管聲沉吟著描繪片刻,又用腳把沙子推平,語帶懊惱,“我畫不好,你懂那個意思就行。”
“我懂了,就按照這個來吧。”範錫贊同地輕輕點頭,“用降落傘上的繩子來固定,我們還可以把直升機的螺旋槳拆下來,用來加固木筏的整體結構。”
“這主意好。”
不知不覺,二人又恢復了正常交流,比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還快。不然,又能怎樣呢?比起拋物線般的憤怒感,無聊和孤獨是漫長的波狀線,不跌宕卻難熬。
下午,範錫在礁石區發現一大片海蠣子,還撿到兩個巴掌大的貝殼。一隻碩大的椰子蟹靠近他們吃剩的椰殼,被管聲活捉。明明是撞大運,偏說是有計劃的誘捕,可給他牛B壞了。
椰子蟹的外表就像巨型蜘蛛,有些駭人。雙鉗極為粗壯,十分美味。
因為這頓飽餐,這一天餘下的時間,在勉強算是和諧的氛圍中過去了。夜色中,他們讓篝火熊熊燃燒,儘量讓火光照亮洶湧而靜寂的海面。
範錫洗淨兩對漂亮的大貝殼,笑著說:“以後有碟子用了。”
管聲先是淡淡地嗯了一下,接著眉頭一皺,劈手奪下遠遠丟開:“不吉利,不要。老天爺往下一看,發現我們過起小日子了,以為這是兩個快樂的亞當,就不派人來救了。”
範錫又撿了回來,嘟囔:“你這是玄學。”
管聲強詞奪理:“你能證偽嗎?”
“那我留個紀念還不行嘛,回家賣錢。”
“能和我一起失蹤,你現在已經是個網紅了。”管聲輕笑,“將來隨便賣點啥就能掙不少,感謝我吧。”
“我謝謝你啊。”範錫陰陽怪氣。
“怎麼還沒人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