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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大獄探望了謝楚河,以示安撫之意。
謝楚河言辭恭謹,道雷霆雨露皆是天恩,他對聖人、對太子皆是赤誠之心,不敢有絲毫怨言。
太子十分滿意。
一個月後,大理寺卿和京兆府尹果然能幹,把這前後的脈絡就梳理了出來。
戶部尚書宋樵,為了替其子捐官,花了大把銀子賄賂吏部的官員,手頭短缺,心生貪念,勾結不法商人,把軍糧中的好米換成陳年糙米,以牟取差價,而不曾想,那些商人更貪心,直接將沙土混入米糧中充數。兵部的人因被宋樵事前打點過,也未予仔細盤查。
謝楚河在江東征調糧草之後,已將此事寫了一封摺子報送朝廷。朱太傅的長子朱懷從江東一線將幾個驛站的小吏帶回了京都,證明當日確有送信的軍士經過驛站,但到了江陰後就失蹤了。
而那個謝昆的舊部,從戰場上倖存下來計程車兵指認,當日他被義安王親手放箭射死,是義安王故意派來混淆視聽的一個棋子。
至於詹霍,因嫉恨謝楚河,故意延誤軍機,導致謝楚河險些死於義安王之手,而後在三方人馬混戰中意外身死。
當然,這個“意外身死”其中應該還有點文章,大理寺卿和京兆府尹還待繼續追究,太子已經命令打住了。
蓋因此時,從邊關傳來了十萬火急的軍報,匈奴連同党項人再次進犯,都護府衛軍不敵,節節敗退,退守至夜郎城一線,關內告急。
太子試探地問聖人,是否馬上讓謝楚河重返邊關,以御胡人。
聖人斷然否決了。
他語重心長地對太子道:“明睿,這個節骨眼上,你不能讓他以為,大燕朝只有他一個人能打戰,怎麼,北境缺了他就不成了嗎?你太浮躁了。”
太子汗顏。
但連聖人也默許了對詹霍之死就此揭過不提,謝楚河暫且放出刑部大獄,回家等候聖意裁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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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意卿斜靠著軟塌,嚶嚶地哭,兩眼含著淚花兒,那模樣看過去可憐極了。
方嬤嬤不為所動,表情嚴肅:“二少夫人,你且忍忍,許大夫交代過了,還要用藥揉上半個時辰,讓瘀血化開才好,不然你的腿以後就廢了。”
“他嚇唬人的,哪裡就那麼嚴重了,沒碰沒磕著,不過是多跪了幾天,我覺得好得很,一點事沒有。”
“哦。”方嬤嬤拖長了聲音,“沒事啊,那極好,我要趕緊告訴親家夫人這個好訊息去。”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