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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自然就熟稔了。”
蘇意卿眼波流轉,瞥他一眼:“又哄我,打量我好糊弄麼,你哪有這閒情,你一年裡面若有三個月在家,我就謝天謝地了,怎麼敢叫你服侍我。”
這話說出口,兩個人都沉默了一下。
謝楚河這幾年東征西戰,和蘇意卿總是聚少離多,蘇意卿一句話也不曾說過,每次他出徵之時都是微笑送別,他知道她不捨,卻只能硬著心腸離去。
是他虧欠了她的。
謝楚河慢慢地托起她受傷的那隻手,低下頭,用嘴唇碰觸她的手指尖。
他喃喃地道:“對不起,卿卿,再給我一兩年的時間,很快了,你等等我,我會把這世界上最好的都給你。”
蘇意卿警惕了起來:“你是不是很快又要走了?”
謝楚河不說話,他抱住了蘇意卿,溫柔地吻她,試圖矇混過關。
蘇意卿的眼眸中水光盈盈,似纏綿又似憂傷:“其實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留在我的身邊,平平安安的。”
她摸著他的臉,低聲傾訴,“不想讓你再離開,一點兒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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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蘇意卿緊緊地抱著謝楚河,像八爪章魚一樣貼在他身上。
謝楚河頗有點受寵若驚。
但這一夜,蘇意卿睡得很不安穩。
這次的懷魯之困,是她第一次這麼近地面對戰爭,當謝楚河不在身邊的時候,她能夠咬著牙堅強面對,而一旦可以依靠的人回到身邊,她反而變得脆弱不堪。那些淋漓的鮮血和斷裂的殘肢不停地在她的眼前閃過,令她心神驚懼、戰慄不安。
謝楚河一直摟著蘇意卿,不停地撫摸她、安慰她。
直到了下半夜,蘇意卿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但在夢中,她也無法安生。
前世謝楚河在她面前死去的情形重新浮現,廣陵城外,在劍光血海中,他頹然倒下。她張開雙臂,試圖擁抱住他,然而,她的手總是穿過虛空,眼睜睜地看著他在眼前化為一片煙霧消失而去。
蘇意卿惶恐至極,她赤著腳在曠野中奔跑,卻怎麼也找不到謝楚河。
她大聲呼喊著,蒼茫中,只有自己的迴音,她終於精疲力竭,俯倒在地上,失聲痛哭。
“卿卿、卿卿,你怎麼了?”
謝楚河的聲音忽然穿破了黑暗的霧霾,落入她的耳中。
溫柔而炙熱的吻落在她的額頭,那種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