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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苦心,難為她老人家了,不若我明天替你求個情,算了吧,孩子笨就笨點,只要有我這個當父親的在,將來總是不愁的。”
他說得甚是倨傲,偏偏蘇意卿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謝楚河頓了一下,又道,“何況,有人縱然滿腹經綸又能如何,若是心術不正、行為不端,將來也免不了被人踩在腳下教訓。”
蘇意卿掩住嘴,打了個小小的呵欠:“對,你說的都對。”
她最近也愛睏了起來。
謝楚河抬手,示意打扇的侍女退下去,柔聲道:“乏了就稍微睡會兒,等下我喚你起來用點心。”
“嗯,也好呢。”
蘇意卿雖然嫌棄著謝楚河體熱,卻還是抓著他的手,把臉貼在上面,迷迷糊糊地打起盹兒來。
這一覺莫約睡了半個時辰,也不敢貪多,謝楚河輕輕地把蘇意卿搖醒過來。
略微洗漱了一下,廚下將備好的杏汁花膠羹端了上來,蘇意卿用過了之後,看謝楚河還在那裡,忍不住推他。
“你今天可真閒呢,怎麼老呆在我這兒?”
謝楚河帶著一種若無其事的笑容:“眼下正有一件事情,有個故人從京都過來了,你要不要和我一同去見見他?”
“故人?朱恒大人又來了嗎?”
“難不成你在京都除了朱恆就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了嗎?來,橫豎你閒著也是無事,走動走動,跟我去看看就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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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了晌午的時候,太陽曬得人有些發暈。
秦子瞻的腿腳開始發酸,汗水已經將後背的衣裳都溼透了,他暗暗咬牙,幾乎快要支撐不住從容自如的姿態。
好在這個時候,將軍府中終於有人出來,將他們帶了進去,雖然來人的態度傲慢又粗魯,但他也計較不上了。
到了正廳,謝楚河端坐其上,神情倨傲而冷漠。兩列金刀武士筆直地立在他的身後。
相比之下,秦子瞻竟莫名地覺得有些狼狽,但他畢竟城府頗深,面上絲毫不顯,而是帶著得體的笑容,拱手致意:“某奉聖人之命,特至江東,謝大將軍終賜見。”
謝楚河雖然與朝廷對峙了數年,但他的名頭仍是當年朝廷所封的驃騎大將軍,秦子瞻身為一品尚書令,自認為官位不在謝楚河之下,如今這般,已經是恭謹客氣了。
按賓主禮儀,謝楚河本應看座上茶,但他甚至卻連話都不說,只是大馬金刀地坐著。大廳裡肅穆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