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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有動機這麼做的人卻沒有機會。順便說一下,我沒有排除女管家埃瑪·岡特的嫌疑。她忠於她年輕的男女主人,厭惡斯普拉格夫婦。如果她想到了這個辦法的話,她同樣會有調包的企圖。雖然她從地板上撿起信封並交回到我手上時,的確接觸過那個信封,但是她顯然沒有機會對裡面的內容做手腳,她也不可能透過什麼手法調換信封(她也沒有那個能耐),因為那個信封是我帶過去的,那裡的人不可能會有同樣的信封。”
他環顧四周,得意洋洋地看著大家。
“好了,這就是我給大家出的小小的難題。我希望我已經表述清楚了。我很想聽聽大家的看法。”
馬普爾小姐突然開始咯咯地笑個不停,大家都吃了一驚,似乎有什麼事情讓她覺得非常好笑。
“怎麼了,簡姨媽?有什麼好玩的講給我們聽聽,讓我們也樂一樂吧。”雷蒙德說道。
“我想起了小湯米·西蒙茲,他是一個調皮的小男孩,不過有時候卻很好玩兒。他是那種表面上滿臉稚氣,卻經常調皮搗蛋的小鬼。我剛想起了上週他在主日學校問老師的話,老師,應該說‘雞蛋(複數)的蛋黃是白的’還是‘雞蛋(複數)的蛋黃都是白的’?德斯頓小姐解釋說應該這麼講:‘雞蛋(複數)的蛋黃都是白的’或者‘雞蛋(單數)的蛋黃是白的。’調皮的小湯米卻說道:‘好吧,可我得說雞蛋的蛋黃應該是黃的。’[2]真是個搗蛋鬼!當然啦,這是個老掉牙的小把戲了。我還是孩子的時候,就知道這種遊戲了。”
“確實很好玩,親愛的簡姨媽。”雷蒙德小聲說道,“可是很明顯,這與帕特里克先生給我們講的有趣的故事沒什麼關係。”
“噢,不,有關係的。”馬普爾小姐說道,“那個遊戲是個圈套!帕特里克先生的故事也是個圈套。律師就愛搞這一套!哈,我親愛的老朋友!”她嗔怪地向律師搖了搖頭。
“我懷疑你是否真的知道答案。”律師眨了眨眼睛說道。
馬普爾小姐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個字,摺好以後遞給了他。
帕特里克先生開啟紙條,讀過上面寫的字以後,讚賞地望著對面的馬普爾小姐。
“我親愛的朋友,”他說道,“還有什麼事是你不知道的嗎?”
“我從小就知道這種把戲,”馬普爾小姐說道,“我自己也玩過這種把戲。”
“我真不知道你們在打什麼啞謎,”亨利爵士說道,“我想帕特里克先生肯定耍了什麼法律上的花招。”
“絕對